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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

她放棄了!

她什麼也不要了,不再奢望淨天福地,更不希望那位祖宗再留下來讓她伺候了,就按照過去那一年一樣繼續生活下去又有何不好?

嗯!就是這樣吧!

只要讓那個自私狂妄、霸道任性,又令人越來越不安的傢伙快快消失在她眼前,一切就可以恢復正常了!不過,說也奇怪,那傢伙明明已經沒事了,早就可以走人了,不是嗎?幹嘛還死賴在她這兒不走呢?都一個多月了,就算有什麼看不見的內傷也早該痊癒了吧?

難不成是因為這兒有個大白痴不但供他白吃、供他白住,閒來無事還可以白白讓他使喚著玩玩兒……就像現在!所以,他忍不住想白白多“享受”幾天再離開?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要吃兔肉,她也幫他抓只兔子來了,待會兒就讓他吃到撐死,然後就可以一腳把他踢得遠遠的了!

對,就這麼辦!

水伶拎著溼淋淋的兔子起身,正準備打道回“洞”,很不巧的竟讓她瞥見了溪裡那些大過悠哉的魚兒,大概是太平日子過太多了,每條都是肥肥嫩嫩的樣子,而且,嘴巴還拚命一開一合的,彷佛在嘲笑她似的。

敢笑我?!

水伶冷笑著把兔子放到溪石上,再拔起短劍……

半個時辰後,又是兔肉、又是鮮魚地滿載而歸的水伶,興匆匆的穿過山谷直向山洞而去!但就在山谷生局處,她突然停下腳步,疑惑地豎起耳朵聆聽。

什麼聲音?

不!不是聲音,是——呃!也不對、應該是說,那不是真正的聲音,而是一種聽不見的聲音,一種耳嗚的感覺!

那是什麼?打哪兒來的?

咦?沒有了,是她聽錯了嗎——啊!又來了!

憑藉著天生野性的本能,她迅速奔向某個方向,穿過一大片灌木叢,來到一片白巖磷石,想也不想地扔開魚兔、弓箭,趴向巖崖邊往山谷探去……

呀!是亞克耶!

但是……水伶狐疑地使盡目力望去——他在幹什麼呀?他……耶?還有其他人嗎?

她忙把身軀更往外探出去,整個人幾乎是半吊在崖邊朝崖下望去的……耶?耶?耶?另外兩個和亞克一模一樣穿著打扮的人,同樣在眼睛上戴著那個奇怪的東西、同樣一身銀色,而且……而且其中之一還是個紅頭髮的女人呢!

原來真的有紅頭髮的人啊!那……不曉得是不是也有藍色或綠色的頭髮?甚至紫色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既然是一樣的裝扮,應該是同一國的才對吧?那……他們為什麼分兩邊隔得遠遠的,而且,還大聲對吼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然後……然後……他們到底在幹嘛呀?

水伶的疑問在片刻後就得到答案了。

崖下那對男女其中之一的男人在吼完之後,突然伸出左手,瞬間,從他手腕上的銀盒子裡突然射出一道光芒,遠遠的朝亞克頭上的岩石擊去!水伶還在詫異那道光芒到底是啥東東時,驀地聽到轟的一聲,亞克上方的破巖迸裂,四下墜落,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亞克隱在叢叢樹後的身軀如飛也似的竄出,避向另一邊。

然而,就在他即將安全地躲入一塊足足有一人高的大岩石後面時!早就伺機而動的另一個銀盒子也射出一道光芒,在剎那間穿過亞克的右大腿,水伶可以清楚的看見亞克是摔到岩石後的。

雖然這種驚人的武器,還有這種作戰方法水伶都沒見過,但至少兩軍對戰的場面她都嘛已經看到麻痺了,所以,她不但一點也不慌張,甚至反射性的一躍而起,迅速回頭取來弓箭拉開,對準了……

咦?不對,他們的衣服既然連刀劍都割不開,弓箭大概也沒啥路用吧?那……略一思索,她倏地移動箭矢方向,一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