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房睡,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竟然做這麼下作的事!”
秦琴和任飛認識沒幾天,就進展到同房睡的地步,秦琴這等姿色的美女顯然不可能是不在乎貞操的隨便女人,除了任飛之外,她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經歷,也許是覺得任飛的目的在於跟自己簽約,完全忽略了任飛作為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的**。
以秦琴的美色,加上她喜愛旅遊的個性,可想而知,她遇到過多少次男人的騷擾了。
任飛一陣委屈,自己好心好意替她換個舒服點的被子,最後竟然被當做試圖弓雖。暴秦琴的敗類,雖然任飛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也確實做過弓雖。暴女人這種事,可那時的物件和情形讓任飛不得不那樣做,他並不覺得強行霸佔一個女人之後,就不需要再去尊重其他女人。
秦琴哭的這麼厲害,百分之百認定任飛不止是佔她便宜這麼簡單,她似乎已經預料到任飛可能會強行跟她發生關係,而一個女人對這種事如此恐懼,間接說明。秦琴,還是一個處女。
誰說現如今處女要到幼兒園去找?有兩類女人的貞操會維持到一個外人想象不到的年齡,兩類女人完全成反比,一類是太醜,一類是太漂亮。
而秦琴,就屬於後者。
任飛慌張委屈到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且秦琴現在情緒激動,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解釋,如果讓秦琴再這樣叫下去,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如果讓老師和孩子誤會,那就更麻煩了。
於是,任飛連忙在漆黑中找到那一根連線四十瓦燈泡的拉線,開啟燈光的一瞬間,秦琴嬌軀不由得顫了一下,其實秦琴睡覺根本就沒脫衣服,只是象徵性的鬆了一下褲腰,脫掉了上衣外套而已。
房間明亮之後,任飛望向坐在床上的秦琴。發現她果真被自己嚇得淚眼朦朧,無奈道:“秦小姐。你能不能先別叫,聽我解釋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房間亮起來之後,秦琴倒是不怎麼害怕了,現在即便想叫都叫不出來,看來黑暗是女人最大的天敵啊!
見秦琴抓著被子沉默不語,任飛拿起自己剛剛從系統倉庫取出的蠶絲被,解釋道:“我掀開你的被子,不是想非禮你。我摸著那個被子有些溼,怕你蓋著不舒服,會生病,所以想給你換一個。”
說罷,任飛直接將被子丟給秦琴。
秦琴知道真相後有些愧疚般得摸著柔軟絲滑的被子,對方好心對自己,自己卻這樣誤會他……
“我是不是真的那麼像一個會弓雖。暴女人的壞蛋?”任飛有些失望問道。
“不是……我……”秦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懊惱自己幹嘛要那麼自戀,非要認定對方看上自己,貪圖自己美色。
任飛苦澀笑道:“你安心睡吧,我去外面。”
說完。任飛從地鋪上拿起一盒煙和一件外套,便走出房間。
五分鐘後,總算平復下心情的秦琴也走了出來,與正坐在石階上抽菸呆呆的望著天空的任飛坐在一起。
秦琴披了一件紅色外套,恰好可以抵禦住這個季節凌晨的寒風,秦琴望向任飛,也順著他的目光往寂寥的星空上望了一眼。
“回去睡覺吧。”秦琴主動開口邀請道,既然她一開始選擇信任任飛,就應該一直信任下去,讓他一個人在外面呆一夜,的確有些於心不忍。
“剛才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人格,身為一個大牌公司的明顯經紀人,被我這樣子侮辱,你一定很生氣吧?”秦琴深感抱歉道。
任飛卻是搖了搖頭,目光從天空回到地面,望向秦琴笑了笑,道:“你沒有侮辱我,我的確是一個弓雖。暴女人的壞蛋。”
秦琴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任飛撥出一口煙,搖頭道:“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