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日本的軍人最大的暴力行為只不過是打了人家一拳而已,不瞭解史實的人看了那電影,還真以為他們是為了和平共榮來的,而天朝人是不是抬舉一樣。
作為一個二次大戰時深受法吸斯勢力殘害的猶太人的後裔,驅使斯皮爾伯格這麼做的不過就是一點美元和一點在電影界出頭的希望罷了,所以不管這麼電影的質量如何,其拍攝目的始終決定了它是一部爛片。
再說《辛德勒的名單》,這部電影的評分非常之高,但很多人都刻意地忽略了它的計劃生成與開拍的年份,公元1993年,這是克林頓上臺的第一年,也是民豬黨左嗶勢力淡化民豬二字的開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滋產階級擔任主體的。《辛德勒的名單》這樣一部以不符合史實的情節去誇大並美化商人正面形象,而不是展現戰爭殘酷性為主旨的電影,在主流的觀影者和學術界之間引起的反響是截然不同的。
壞人中總是有好人的,這就是斯皮爾伯格那些“具有人文關懷”的電影所有傳達的資訊,這一點本來不錯,但刻意強調這一點而遮掩其他的部分,只能說他是別有用心。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辛德勒的名單》這部電影的本來的導演並不是這位造夢者,這個導桶是他借自己猶太人的身份搶來的。然後電影中惡意醜化猶太人的場景非常多,李經明的質問就是由此而發,既然人家要朝他開炮,他自然不會不知道還擊。
“jimmy,憑你的資歷,去跟史蒂芬拼口水,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大衛。芬奇端起桌上的咖啡嗅嗅味道,這次他來光國影業,主要是跟李經明繼續商談關於他那部傳記電影的事情,其次就是來聲援一下李經明,“他在這圈子裡混了這幾十年,不談地位就談人脈,哪裡是你能比的。”
“你以為我想這樣的,還不是他忽然發瘋要非踩我一腳?”李經明那天就差摔東西了,從來只有他去踩別人,哪有被人踩的道理,這次還偏偏被人踩得這麼慘。李經明在鬱悶憤怒的同時還有點慶幸,要不是斯皮爾伯格從《世界大戰》之後一直倚老賣老口碑不好。還在各大電影投資商那邊上了黑名單,他現在的情況還要更被動。
大衛。芬奇不在乎地笑了笑,“這是你們年輕人的必經之路,沒有幾個老前輩‘指導指導’,又怎麼可能真的成熟,照我看你那部《貧民窟的百萬富翁》多少就有點幼稚的東西在裡面。這次其實也是好事,至少咱們以後的宣傳工作有所憑藉了,可以省去不少功夫。”
“比電影我是不怕他,就他那三板斧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論眼界和格局可能還不如宮崎駿的動畫片。怕就怕的拼人脈玩打群架。”李經明確實是有錢,自己也確實是有才華,可他一個亞裔比猶太裔更不受待見,想在好萊塢交幾個真朋友困難非常大,而且也很少會有人願意為了他去得罪斯皮爾伯格這種級數的超級大導演。
“哈哈哈,你這話也就私下裡說說算了,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他的影迷要跳出來跟你拼命。”大衛。芬奇笑得前仰後合,不過居然十分同意李經明的觀點,斯皮爾伯格總是糾結於一兩個人尤其是孩童的視角。這就跟另一個人形成了對比:專拿孩童做主角的宮崎駿。宮崎駿深受天朝天人合一思想的影響,一直在電影中強調一種平衡,追尋最本真的迴歸,這是集中於“少部分人的人文主義氣韻”的斯皮爾伯格所望塵莫及的境界。
李經明無所謂地聳聳肩。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有些人你說他行就行,說不行則行也不行。想解決這個麻煩主要還是落在輿論上,“像他這樣的大嘴巴跟自私自利的傢伙,敵人不會少的。我想我不會是孤軍奮戰。”
李經明不會無端地攻擊一個人,這次他一改往日形象變得惡毒刻薄,主要是因為斯皮爾伯格從來都對非美國與非日本的不屑一顧,尤其對英國和天朝最是如此。拋開《太陽帝國》的拍攝過程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