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
什麼時候都沒不小心,怎麼一到司凰身邊就不小心了?
周圍的人神色各異,意味深長。
王瑾崇直直看向司凰,“你乾的?”
“你以為呢?”被王家的小太子這麼直視逼問,司凰也不過淡淡一笑。
這態度不像是做賊心虛。
王瑾崇哼道:“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做戲,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一句話。”
周圍隱約有議論聲響起。
“太子爺怎麼維護起他了?”
“好像是跟著王瑾崇來的,打狗也要看主人,王瑾崇向來好面子。”
“我怎麼覺得是故意針對……呵呵。”
司凰的耳力驚人,把一部分的議論都聽進耳朵裡,好聽的難聽的看戲的各有不同。
她抬起頭對上王瑾崇的視線,然後一伸腿,把剛剛站起來的郭松又踢倒在地。
“嘶!”這回不止是絆倒而是實實在在捱了一腳的郭松,臉色都扭曲了一下。
他剛一抬頭,就見到頭頂的酒杯,在他瞪大的眼睛視線中,慢慢的傾斜。
紅酒自透明的玻璃酒杯傾斜滑落,淋在他的臉上。
“嗬——”周圍一陣吸氣。
連王瑾崇也驚訝的看著司凰。
她的行為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這是我做的。”司凰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對王瑾崇輕輕抬起下巴,笑容淡然彷彿剛剛的事情不值一提,“看清楚了,不用猜疑。”
完美的笑容和從容的姿態,對比地上的郭松,頓時形成鮮明的對比。
郭松的走狗,那麼司凰就是能和王瑾崇站在平等線上的人。
面對平等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對方是不是打了自己的走狗,畢竟這條狗又不是家養的愛犬。
王瑾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答話才好,忽然間對司凰升起的不是厭惡或者憤怒,反而想要結交一下這個年輕的小夥子。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半晌沒有王瑾崇的回應,司凰沒有繼續等下去,施施然的獨自離開。
她一走,整個聚會里就砸開了鍋。
“哈哈哈哈!王瑾崇你的硬脾氣呢?怎麼就這樣把人放走了?”
“我是不講理的人嗎?”王瑾崇瞪了一眼說話的人。
地上渾身狼狽的郭松卻臉色一僵。
現在是他被打了,被侮辱了,結果他還沒理了?!
低垂的腦袋,陰影下隱藏著充滿怨毒憤恨的雙眼,郭松在心裡不斷的咒罵,別給他機會,否則一定要這群看低過他的人都生不如死!
二樓。
段七晝得意的朝李哲一笑,嫌棄道:“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你得意個什麼勁。”李哲喝了一口酒,掃了一眼樓下的動靜,“走狗不算什麼,咱們的太子爺可以不屑一顧,不過女人被拐的話,不管喜歡不喜歡,男人都受不了。”
“嗯?”段七晝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僅能看到一道女人的背影,順著司凰離去的方向也走出門不見了。他先有點不滿,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用女人算計司凰?你也不看看他那張臉,天天看著自己那張臉,他還能對幾個女人感興趣。”
李哲嘴角輕抽,“正常男人都會對女人感興趣。”
“女人也分層次。”段七晝還在很淡定的樣子,“據我所知,司凰真想要女人的話,絕對不會缺。”
李哲反問:“你怎麼對他那麼有信心?”
段七晝說:“我不僅是對他有信心,更是對我哥有信心,能被我哥看上的精英,會是個簡單被女色誘惑的笨蛋嗎?別看司凰年紀輕就小看他,別說兄弟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