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沒有想到,在自己強加了一層保險後,計劃依舊失敗了。
他到現在都沒明白這計劃究竟錯在了哪一環節,陸離霄明明在進房間的時候都已經失去了理智,為什麼會在抱住他的瞬間還能清醒的分辨出他不是方卿。
可即便分辨出了,陸離霄表現出的那份剋制又究竟有何意義,順應本能消解藥效這才是一個中藥男人的正常之舉,更何況還是在那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陸離霄明明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要了他,但他卻
陸離霄對白溪的話若有所思,但他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掌心的痛感逐漸難以壓制住體內那股異樣,那陣邪火隱隱又有復燃跡象。
「陸哥」白溪就看著陸離霄深沉的眸,哽咽著道,「我剛才不是故意那樣的,我真的真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我知道了。」陸離霄道,「你好好休息。」
說完,陸離霄轉身朝門口走去,結果到了門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驀的停住腳。
陸離霄轉過身,目光幽冷的看向房間內。
他當然知道方卿為什麼想要他跟白溪睡到一起,但方卿這種詭計能否成功,本身並不在於他是否真會跟白溪發生關係,而是在他陸離霄事後的選擇,一旦他事後選擇無視對白溪所做的一切,方卿的算計也就等於落空。
這種事他陸離霄想得到,方卿自然也想的到。
陸離霄知道方卿心思縝密且精於算計,所以他料定方卿肯定有另一手準備。
陸離霄陰冷的視線在房間內如機器一般掃描,很快目光便有所定格。
徑直走回到床邊,陸離霄從床頭檯燈旁的一盆茉莉花盆栽中,找出了藏在綠葉中的一枚智慧迷你攝像頭。
將攝像頭捏在手中,陸離霄狹長的雙目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線。
果然
白溪在看清陸離霄手中的東西,臉色一白,他怎麼也沒想到方卿居然在這房間裡放了枚攝像頭。
不僅他背著方卿做了二手準備,方卿也背著他留了一手。
那攝像頭很明顯是對著床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拍下他今晚跟陸離霄
白溪頓時感到毛骨悚然,他忽然發現方卿不僅僅是想離開陸離霄那麼簡單,他居然還妄想反將一軍,捏住陸離霄的命門。
陸離霄的臉色在燈光下沒有一絲溫度,他看著那小小的攝像頭,薄唇輕啟:「我知道你正在看著我。」
此時此刻,遠在一家賓館房間裡的方卿,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張放大的陰鷙的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冷汗順著脖頸,一點點的滑進領口
「聽著方卿」陸離霄道,「我給你四十分鐘的時間,回公寓向我解釋並認錯,我可以根據你的表現,來決定是否原諒你今晚犯的錯,計時,開始」
陸離霄離開的時候,身後的像聚了一團烏黑的煞氣,臉色陰的恐怖。
司徒臻給白溪掛上點滴,留下一助手照看,而後想跟著陸離霄回去也為他掛瓶水,但被陸離霄回絕了。
陸離霄稱他能找到人解決,不需要藥液緩解
路上,車內
那股被疼痛壓制的慾望再次襲捲了陸離霄的全身,陸離霄掌心緊握搭在腿上,身體如一張繃到極致的□□,豆大的汗珠在下晗匯聚,一滴滴的落在胸口的衣襟上。
這股藥勁兒似乎並不會隨著時間而減弱。
陸離霄用力摁著手心的傷口,試圖再用疼痛抑制,等車到了公寓樓下,陸離霄已經開始有些呼吸困難,最後是靠著保鏢的攙扶才上了樓。
已經過了四十分鐘,但公寓內並不見方卿。
陸離霄給方卿打電話,但依舊無人接聽。
後半夜,渾身汗濕的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