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君道:“立即組織力量,在全國範圍內對他們進行一次徹底的排查!”
秦宏遠又是一怔,驚喜之色變成了驚疑之色:“這……算是個什麼辦法呀?如果這樣做是可行的話……”
朱小君笑著打斷了秦宏遠:“你想到的是對人的排查,確實,茫茫人海,咱們又沒掌握了對方長個啥熊樣,排查起來確實沒有多少可行性。但是,我說的排查,是對全國的實驗室進行排查,他們要做病毒研究,那就一定要建立起標準化的層流實驗室,而我們,只需要對近六年來新建的實驗室進行排查,不就大大地減少了工作量,而且……”
秦宏遠沒等朱小君把話說完,猛地一怕大腿,喝道:“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小君,真有你的!”秦宏遠興奮到了極致,一把攥住了朱小君的手腕:“兄弟,我代表整個國家,整個民族,謝謝你!”
朱小君苦喪著回道:“我也代表整個國家整個民族向你表達一句,我的手腕被你攥的很不舒服!”
秦宏遠哈哈大笑,連忙鬆開了手。
“老邱,老邱啊!”有了好辦法的秦宏遠頓時精神抖擻了起來,叫起人的中氣也足了很多:“到你辦公室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通個氣!”
臨走之時,居然跟朱小君扮了個鬼臉:“小子,在這等我啊,等我安排好了,回來請你喝酒!”
朱小君心裡清楚,秦宏遠一定是去跟邱副局長商議該如何向最高層警方申請這次行動了。
從感覺上講,秦宏遠的這次申請應該沒多大難度,但是在心理上,朱小君卻多少還有些忐忑,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誰也不敢拍著胸脯做擔保。
懷著這種心情,朱小君很耐心地留在了那間放映室中。
可是,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直到那些吃過了午飯的警員們三三兩兩地歸來的時候,秦宏遠才一臉疲倦地回到了朱小君的身邊。
“怎麼啦?不順利?”朱小君有些想不懂這是為什麼。
秦宏遠苦澀地笑了笑:“倒也不能說不順利,但是,這種事在電話中也說不太明白,小君啊,我答應你的那場酒可能暫時實現不了了,你中午自己對付吧,秦伯伯得趕時間,要儘快到天京走一趟。”
朱小君點了點頭:“喝酒無所謂,辦正事要緊,秦伯伯,我先告辭了,希望能儘快聽到你的好訊息!”
沒喝上秦宏遠請的酒,朱小君稍有些遺憾,但是能找到對付那幫新穿越者的辦法,朱小君還是興奮的不行。
男人一興奮,不是想喝酒就是想風流。
沒喝上秦宏遠的酒,沒關係,人家朱小君現在有的是錢,更不缺喝酒的陪伴。
出了市局大院的門,朱小君隨便打了幾個電話,便叫來好幾個死黨級陪酒員。
四蛋跟混球就不用說了,腫瘤醫院的一幫前同事更不用多說。
雖然,這幫人幾乎都已經吃過了午飯。
一頓稍微遲了點的大酒一直喝到了天擦黑,喝了四個多小時的酒,眾人也沒搞清楚這頓酒到底是為啥喝的。
反正請客的是朱大老闆,只要把朱大老闆給整高興了,那大傢伙也就高興了,管他是為了什麼而喝酒呢?
一頓大酒喝下來,朱小君的確是喝高興了,於是大傢伙也就跟著喝高興了,都喝高興了的一大幫男人吵吵著都不願意回家,於是,朱大老闆一拍腰包——兄弟們先去泡個澡,然後去k歌。
能跟朱大老闆在澡堂中赤誠相見,這對四蛋混球來說,倒很稀鬆,但是對腫瘤醫院的那幫外科片的小年輕來說,那可是一件非常值得激動的事情。
人一激動,就會不自覺地展現一下自我的拍馬屁潛質,而朱小君又在興頭上,對這些拍馬溜鬚之言行特別受用,一時間,竟然有些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