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彈過琴,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
羅茗嬌會繡花、會梳頭、會作畫,還通宵醫理,她懂的東西,極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多。
文老在電話這頭,聞言愣住,這算什麼回答?
連媳婦會不會彈琴都不知道?
文老皺了皺眉,有點不高興,就算覃君尚是那兩位的外孫,也不能不將自己的女弟子放在心上,不過想到覃君尚聲音沙啞,他的氣性兒也減掉大半。
唉!看在覃君尚那麼掛心羅茗嬌的份兒上,姑且原諒他這回,先找人要緊。
想到此,文老沉聲道:“我在南月山,聽到彈琴,那琴音總讓我想起茗嬌。你,要不要過來一趟,自己去看看?”
有些念想放在心裡,未必有幾分真,但放在心裡再說出來,就好似話的內容被賦予了某種力量,讓人覺得,那毫無依據的念想,也多了幾分真實感。
兩位領導的女兒早早過世,文老希望他們的外孫能平平順順。
“好!”覃君尚吐字有聲,聲音震耳,這算不上線索的線索,讓他的情緒差點奔潰。
掛了電話,覃君尚深呼一口氣,決定立馬動身。
一連數日,尋而不獲,那種時時刻刻都在記掛,都不知她是否安好的感覺,真的太灼心,他一刻都忍不了,也一刻都不想等。
文老說的,或許毫無依據,卻至少算是個事兒,能讓他忙上一陣,在這段時間裡,他的心,至少有了方向。
上車直奔私人機場,專機已經備好,就等他到位,起飛,直飛南山市。
飛機剛要,覃君尚的電話響了,他心裡著急,本不想接,卻也不想錯過任何獲知羅茗嬌訊息的機會,飛機暫停,先接電話,一通電話匆匆幾句便結束通話。
掛機後,覃君尚的神色變的特別嚴肅,走向飛機的腳步也越發堅定。
電話是米特爾打來的,費了好大勁兒,終於查出,慕容樺為了阻止他找到羅茗嬌,竟然找了個替身,平時有替身在前支著,他自己卻總去一個地方。
正是因為慕容樺有替身在,才混淆了覃君尚的耳目。
要是往常,覃君尚該早就發現不對勁了,但是現在的覃君尚,關心生亂,加上不眠不休、精神過度疲憊,難免疏漏。
米特爾說,慕容樺常去的地方,正是文老所說的,南山市。
兩個線索重疊,這讓覃君尚不得不懷疑,那個建在空中的閣樓,阻隔了一切的獨立所在中,據說不願意接受拜訪的‘主人’,就是羅茗嬌。
只是羅茗嬌不是主人,而是被囚禁了。
一想到羅茗嬌在那種孤立無援的地方,覃君尚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怒火翻湧。
飛機抵達南山市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而此時,時間已至半下午。
覃君尚下了飛機,李牧已經在外等著了,有李牧帶路,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那處圍著高高木階的小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著那沒有盡頭的木階梯,覃君尚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即使他並不知道,這木階的盡頭,是否能找到他牽掛的人。
他依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去。
人都到門口了,卻並沒有出現阻攔擺放者的侍從,小院很安靜,院子裡甚至長著野草,整個環境看上去,就好像這地兒已經被人遺忘。
看到這一幕,李牧有些錯愕,昨天過來的時候,這裡好像不長這樣?不對,昨天壓根沒靠這麼近,沒注意小院裡的狀況。
阿布本想帶著幾個人先進去探探情況,覃君尚卻一馬當先,直接踹向了門,鑲嵌在木柵欄中間,看上去並不結實的門,被覃君尚一腳踹開。
阿布等人迅速警戒,防著暗箭傷人傷了覃君尚,可惜,直到覃君尚匆匆將小院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