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葬之後,雖然西月禁止辦理各種喜事兒,原本有婚期的要往後拖,但是,失去君主的悲痛已經遠離人們的生活。
普通老百姓,生活所需無非是柴米油鹽醬醋茶,身居高位的人和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幾乎沒什麼影響。
而此時的柳清溪,收到了來自十里鋪的信件。
原來,十里鋪的人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
想到這裡,心情不由的好了一些。
皇宮,大喪之後就是大喜,先帝駕崩,新帝登基,禮部的官員從早忙到晚,各種各樣的流程讓他們恨不得把時間掰開來使。
孤獨昊為表對先帝的敬意,食素一個月。
此刻,皇宮之中,延龍殿
原本明黃色的擺設已經煥然一新,跟隨獨孤汗的那些東西,全部當做殉葬物品埋入皇陵。
現在,儼然不一樣的風格,裝修偏暗色調。
御書房,和延龍殿一樣,大概之前奢靡金黃色的風格。
獨孤昊雖沒有正式登基,但手握兵權與穿過玉璽,已經安然坐上龍椅。
他的下首,幾個年輕人並排一列,有寧澤、楊奕辰、寧鴻。。。。。。
全部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是他的心腹:“大家辛苦了,以後西月國還要勞煩眾位。”
幾人以寧澤為首,異口同聲道:“微臣謹遵聖命。”
而幾人早朝之後被單獨留下來,文武百官看在眼裡,至此,他們才知道,這幾個人才是獨孤昊的真正心腹。
怪不得獨孤昊能夠短時間內奪得兵權,迅速接管軍隊的同時,朝中之事依然遊刃有餘。
有人春風得意,就有人後悔欲絕,恨不得時光倒流,一定選擇站隊獨孤昊。
可惜,一切已成定局。
從御書房出來,楊奕辰拒絕寧鴻等人的邀請,迫不及待回家。
楊家,柳清溪沒有出門,隨意一身粉紅色長裙,烏黑長髮瀑布般披在肩上,端坐於書房中,手執自制炭筆,寫寫畫畫。
“娘子,有沒有想我?”雙臂一個用力,柳清溪落入他懷中。
“呀~~~”柳清溪驚呼,“你幹什麼啊,我畫的圖都被你弄壞了。”
真是,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嗎?嚇得她心撲通撲通跳。
“不用畫了,你相公我又不是養不起你。”楊奕辰真想折斷她的翅膀,綁在家裡什麼都不讓幹,乖乖等他養就好了。
然而,柳清溪從來不是籠子裡的金絲雀,而是展翅而飛的雄鷹。
“好了,相公我有兩天假期,陪你好好轉轉。”這些日子,他忙的腳不沾地兒,夫妻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
好不容易獨孤昊給他們幾個心腹每人幾天休息時間,自然要好好放鬆。
“真的嗎?太好了,咱們去哪兒?”柳清溪忽的站起來,笑得像個孩子。
不等楊奕辰回答,自己就已經自問自答:“管他哪兒呢,我先去換衣服。”
像一隻快樂的鳥雀,歡快的蹦蹦跳跳收拾自己去。
一刻鐘之後,柳清溪出現在楊奕辰面前,換衣服梳頭外加畫了個淡妝,這速度,簡直逆天了。
精誠達大街上,不似往日的繁華,獨孤汗駕崩之後大家都小心翼翼做生意。
柳清溪和楊奕辰手拉手走在略顯冷清的大街上,相視一笑,滿滿的愛意。
春末夏初的溫度,著一身薄衫,溫度正好。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城外,楊奕辰帶路,拉著柳清溪來到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並且越走越偏僻,人越來越少,直到最後,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你帶我來這兒幹嘛啊?”柳清溪疑惑不已。
如此荒涼寂靜,突然傳來幾聲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