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也有冷汗嗎?」
「喂,你不要亂摸。」凌衛抓住凌謙探到背上的手,「不是說了嗎,在家裡不許幹這樣的事。」
「哥哥喜歡我嗎?」
凌衛愣住了。
半夜三更的偷偷鑽進房間,竟然問這麼肉麻的問題。
如果讓媽媽聽到的話……真要命啊。
凌謙叫了他兩聲,他才把英挺的眉微皺起來,「幹什麼忽然問這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很重要啊。」
「你喝醉了嗎?」不知為什麼,好像嗅到不對勁的味道,凌衛尋找著原因,「對啊,你今晚也喝了不少吧。」
「哥哥以後會憎恨我嗎?」
「我為什麼要憎恨你?」
「哥哥太狡猾了,這是反問,不是回答。」
「誰要你問這種莫名其巧妙的問題?」
「這樣吧,哥哥以後如果憎恨我了,直接用槍打死我好了。對準腦門,一槍就好,很簡單。」
「你到底在說什麼呀?」凌衛被凌謙飄忽的態度弄得頭疼起來。
他翻開膝蓋上的被子,把凌謙拉到床邊坐下,露出正容,「凌謙,你醉得很厲害了,這樣吧,在我這裡躺一下。不過不許打別的注意。嗯,我應該給你弄除錯毛巾擦臉。」
他下床打算走去浴室,但凌謙在後面拉住了他的胳膊。
凌衛只好回頭,「真那你沒辦法,原來你喝醉是這個樣子的。」
「哥哥。」
「又怎麼了?」
「哥哥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說吧。」
嘀!
在凌謙開口之前,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看來所有人都有他房間的開鎖密碼。
凌衛真在心底裡嘆氣,這些人,完全不把他的隱私當一回事。
「凌謙你這傢伙,不是說好了今晚不騷擾哥哥嗎?竟然半夜偷溜進來。」凌涵穿著睡衣,像在草叢裡窺視獵物多時的黑豹一樣優雅地踱步進來,站在床邊。
「透進的月光恰好有幾絲落在他的臉上,照出似笑非笑的紋理。」
「我只是……」
「不用狡辯了,我們可是孿生兄弟,心意相通的知道嗎?」凌涵的話裡,帶著凌衛所不明白的警告,下一刻,凌涵換了一種輕鬆的語氣,「不過,其實我也和你有一樣的感覺,這麼重要的日子裡不和哥哥親熱,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因為他忽然轉了態度而被耍得一愣的凌衛,心裡大叫不好想逃開的時候,已經被凌涵一把抱住。
兩人一起壓到床上。
「你們太過分了!」忌憚正在睡夢中的父母,凌衛甚至連責罵都必須壓低聲音。
不得不壓抑的情勢,反而令人更為興奮。
「喝了酒的哥哥比較誘人。」凌涵好聽的笑聲在黑暗中輕輕傳過來。
耳朵熱熱的,大概是被凌謙給咬住了,像小狗一樣用舌頭和牙齒熱情地玩弄。
「不要……」
「對不起啊哥哥,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和哥哥做。不然的話,凌謙恐怕要瘋掉的。」凌衛驚訝地聽凌涵的話。
這一定只是為了滿足他們獸慾的另一種狡辯,可是……凌涵從來不是喜歡胡說八道的人。
再說,凌謙剛才的表現非常反常。
是遇到什麼難以排解的心事了嗎?
即使很想問個究竟,但是被凌涵堵住的雙唇,只能被動地接受讓人感到越來越灼熱的吻而已。
口腔每一根神經被凌涵的舌頭狡猾地掃撥著,從上顎到舌根,都有麻麻的感覺。
把哥哥親得氣喘吁吁後,凌涵才挪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