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也可以保持現在這副冷冰冰的嘴臉嗎?況且,我也有履行我的諾言,即使勃起到快瘋掉也沒有進入哥哥的身體。只是親了他幾下,算不上什麼嘛。」
「狡辯。」凌涵用目光刺著他的孿生哥哥。
不過。凌謙小小的作弊,早在凌涵的預料之中。
和凌涵的完美主義不同,凌謙崇尚的是到手主義,能夠吃到嘴裡的才是肉,這樣的個性,在有機可乘的時候要他約束自身,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顧及我會進行遠端監視的話,恐怕在工作艙裡發生的,就不僅是幾個吻了,對嗎?」
「誰叫你提出的這個方案這麼不人道?」凌謙放肆的埋怨起來,「完全不考慮男人的生理反應」
「是嗎,那麼一聽到我和哥哥共用一間休息室,立刻露出可憐的人的臉的是誰,一直死皮賴臉的和我胡扯共進退,忠誠盟友的鬼話,要求我不要襯著長途跳X的空虛期,在軍艦上獨佔哥哥的又是誰?」
「沒有共同利益,就不可能存在合作,難道凌涵你沒有趁機取得好處嗎,假惺惺的對哥哥規行矩步,讓哥哥對你印象加分之後,故意給我機會出手懲罰哥哥,這樣的話,你當好人,而我就是壞人,對不對?這一步,走的很巧妙嘛,哥哥現在的心思都撲在你身上了,明顯的厚此薄彼。」
孿生兄弟之間;說話放得更開了。不再像在凌衛前那樣壓抑情緒。」你是在嫉妒。」
「哼;丟出一個帶毒的誘餌;讓孿生哥哥為你做嫁衣裳;真不愧是軍部的特殊軍官啊。
「明知道帶毒;為什麼還要咬鉤呢」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靠近過哥哥了;他主動過來;還乖乖的脫掉衣服;換做是你;你會把他推開嗎」
「說到底,就是自制力不足。」
「只在面對哥哥的時候差一點罷了!」
被凌涵說中自己弱於情敵的死穴,凌謙漂亮的眼睛含著怒氣盯著凌涵,」你這種什麼時候都冷漠無情的人,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瘋狂的愛?」
「如果我也瘋狂的愛,這些天我早把哥哥做到起不了床了,沒有自制力,就是沒有自制力,別用什麼愛不愛來當作藉口。」凌涵犀利的反擊回來,」要不是考慮到你曾經為了哥哥被關進審問科,我為什麼要苦苦按耐自己的需求?每個晚上都和哥哥同床睡覺,但卻不能碰他,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而你,只是要你和我站在同一陣線,冷淡他半個小時,你居然和他溫柔的接吻。」
對於這一點,凌謙確實欠了凌涵一個很大的人情。
被分配過去當後勤通訊官後,幾乎用耍賴的方式對凌涵提出在軍艦上的第一次必須三人行的過分要求。
本以為會遭到拒絕,令人驚訝的是,凌涵卻平靜的接受了。並且履行了他的諾言。從某方面來說,凌涵的確比他更具有將帥氣度。
「好吧,這件事我向你道歉。」凌謙沉默了一會兒,態度認真的說。
劍撥弩張的局面,就此緩和了。
聽見孿生哥哥的道歉,凌涵頗有氣量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我們,應該繼續同心協力。」
「嗯,這大概是長途跳躍的副作用,停在停戰空間,很容易忘記自己真正的敵人而開始窩裡鬥。」最近一直在做航行測試的凌謙,很自然的找到空間的藉口,幽默的為彼此開脫。
有時候,凌涵也會被親生哥哥這種不羈的幽默弄得啼笑皆非
「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凌涵淡淡的說。
「吵架吵夠了,說點正事吧。」凌謙換了一種正經的口氣。」調查有關衛霆複製人的事;開始有一些迴音了;在進入第五空間之前;我收到常勝星那邊傳過來的秘密資訊;衛霆的複製人;除了哥哥之外;目前存活的可能還有另外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