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誠的分析,汪初璞認為很正確,汪初璞心裡很開心,她覺得自己幫到了鄒誠。
汪初璞和鄒誠合作過很長時間,她確實知道,鄒誠在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樣的幫助。
她沒有否定鄒誠的推理,哪怕是看起來這個案子就是txl,兇手就是男人。
汪初璞也沒有否定,鄒誠認為不是txl的可能。
她反而是認可鄒誠,讓鄒誠去往這方面想,讓鄒誠去大膽的設想,怎麼才能造成這樣的情況。
所以現在鄒誠想明白了,鄒誠對汪初璞說道:“我先掛了,我這邊很忙。”
“好,你忙,回來再說。”汪初璞將電話結束通話。
鄒誠直接從房間裡面出去,對外面的人喊道:“開會。”
祝婷跑了過來,金耀也跑了過來,鄭晚蟬都被鄒誠的一聲大吼給叫了出來。
“怎麼了?”金耀問道。
“兇手特徵已經確定,是個女人。”鄒誠說道。
“女人?”大家都很吃驚,怎麼可能是一個女人。
“準確一點說,應該是一個變性人。”鄒誠說道。
這個訊息,大家就更加吃驚了。
“鄒探長……”金耀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兇手很憤怒,這一次兇手這麼殘忍的對待死者,就是在表達自己的憤怒。”
“而且這些蛋糕裱花嘴看到了嗎?就是兇手隱藏的一個訊息,他故意用了鐵絲想要隱藏蛋糕的裱花嘴,可是卻還是用了,說明他在表達。”鄒誠說道。
“他在表達,自己是一個女人?”祝婷皺著眉頭說道。
“對,他在表達自己是一個女人,他也一直認為自己都是一個女人。”
“我們對這個人的性別認知出了問題,這是一個雷區,我們陷入在裡面了。”
鄭晚蟬說道:“這樣就能解釋通很多問題了,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能解釋通,為什麼不是這樣?”鄒誠反問,一直解釋不通的地方,現在都可以解釋了,為什麼不是這樣呢。
鄒誠說道:“你們知道這個手術需要多少錢嗎?”
“完全變性的話,應該不便宜,這個縣城的工資水平,很難滿足。”鄭晚蟬說道。
祝婷繼續說道:“而且他的這個想法,一定不會得到家人的支援,他也得不到家裡的錢。”
“所以他會選擇什麼?”金耀問道。
一個警員說道:“男ji,或者舞男一類的工作,服務的物件,也可能是男人。”
“對,所以,他對自己的工作充滿了仇恨,對男人也是如此。”鄒誠認為這個警員說的很對。
鄒誠繼續說道:“可是他對男人,同樣有**,因為他是一個女人,所以造成了現在的一起。”
“去查,有沒有身份證變更的,或者是重新上戶口的。”鄒誠對警員說道。
“去打聽一下,雖然這件事情可能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這種大的事情,總是會有些風聲的。”鄒誠覺得只要調查,還是可以調查出來的。
“快去。”金耀立馬帶著警局的人出去了。
鄒誠坐在警局裡面等訊息,他覺得這一次的推理是合理的。
鄭晚蟬對鄒誠問道:“屍體上的傷口,還需要繼續做比對嗎?”
“不用了。”鄒誠說道,現在兇手的身份已經確認了,自然是不需要繼續去比對傷口了。
祝婷有些吃驚的說道:“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是啊。”鄒誠也是搖頭,這個彎他們一開始一直都沒有轉過來,現在終於算是想明白了。
“你怎麼突然就想明白了?”鄭晚蟬好奇的對鄒誠問道。
聽到鄭晚蟬的話,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