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解她。
胤禛見傅錦萱正凝望著自己默默出神,清澈的眸子裡清晰地倒映著他的身影,不由得心情大好,寬厚溫暖的手掌輕輕握住傅錦萱正在撫摸著他的臉頰的纖纖素手,纏綿的逐一親吻著傅錦萱修長白皙的玉指。當胤禛甜蜜的吻落在傅錦萱柔嫩的掌心時,頓時觸動了傅錦萱心底深處柔軟的心絃。
正當傅錦萱以為胤禛已然情動,必會像前幾日那般不等天黑便拉著她盡情纏綿之時,胤禛卻忽然抱住她翻了一個身,仰面躺在床榻上,讓傅錦萱舒服的依偎在他的胸前,柔聲詢問道:“明日便是萱兒的十五歲芳辰。十五歲對於女子而言,有著特別的意義,尤其漢人自周朝起便有女子滿十五歲即行笄禮的習俗,亦是漢族女子的成人之禮。萱兒可有什麼想要的生辰禮物麼?”
雖然胤禛不曾明言,然而亦相當於承認傅錦萱漢女的身份。胤禛這種雖不點破卻於細微之處體諒關懷的做法給傅錦萱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惹得傅錦萱胸口酸酸漲漲的。
傅錦萱吸了吸鼻子,伸出手臂勾住胤禛的脖頸,緩緩的將他拉向自己,輕言細語的在他耳邊緩緩言道:“妾身什麼禮物都不想要,只求爺陪伴妾身一起用一頓家常便飯,妾身便心滿意足、滿心歡喜了!”
胤禛愕然片刻,隨即憐愛的吻了吻傅錦萱白皙細膩的脖頸,低聲輕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不過是一起吃一頓晚膳罷了,這有何難?只是,萱兒的生辰禮物絕不能如此簡單,如若不然,我會覺得委屈了萱兒……”
傅錦萱將頭埋在胤禛的胸前,低聲解釋道:“妾身才不覺得委屈呢!更何況,對於妾身而言,能夠與爺共進晚膳便是最大的生辰願望。”
胤禛心中一動,越發覺得懷中嬌憨可愛的佳人愈加惹人憐愛,收緊雙臂擁著傅錦萱好一頓親吻纏綿,才在她的連連請求下暫且放過了她。
福晉烏拉那拉秀嫻這幾日胃口極差,不僅對任何美食都失去了胃口,即使在張嬤嬤的苦苦勸說下勉強吃進去幾口飯菜,也會吐出一大半。
張嬤嬤見秀嫻這幅模樣,忽然眼前一亮,忍不住開口詢問道:“福晉如今吃什麼山珍海味都覺得沒有胃口,又時常覺得反胃欲吐,可見是憂思過重,傷了脾胃。近來福晉都瘦了一大圈了,長此以往,可不將好好的身子給熬壞了去嗎?”
秀嫻微微一愣,隨即皺著眉頭仔細尋思了片刻,方才嘆息道:“太醫們都說我在生下弘暉的時候傷了身子,今生今世只怕再難有孕。我表面上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裡面其實難過極了。我多麼希望能夠再給爺生下一個小阿哥或是小格格啊!這樣一來,弘暉也便有了嫡親的弟弟妹妹陪伴,將來也可以相互照應扶持,總好過獨自一人、孤立無援啊!可是,爺如今早就已經被熹側福晉迷了去,為了那個女人,竟然對我這位結髮妻子都如此很狠心,竟然半年多沒有在我的院子裡歇過一晚!這可真真是連一點兒念想與希望也不肯留給我們啊!”
張嬤嬤聽到秀嫻悲悲悽的話語,心中也頓時難過不已。
張嬤嬤想了想,好言相勸道:“福晉切莫憂傷,想那熹側福晉不過是一個以色侍人的女子罷了,又怎會比得上福晉之萬一?聽說明日正是她十五歲生辰,然而貝勒爺卻提都未提給她慶賀生辰一事。此時想來,也許貝勒爺已經開始厭倦了熹側福晉,又或是覺得以她側福晉的身份不配在貝勒府中大擺筵席的慶賀生辰。然而無論如何,此事對於福晉而言,總是一件好事。只要爺的心思不在熹側福晉身上,福晉便可以想些辦法將爺的心留在陶然居中。”
秀嫻聞言卻是皺緊了眉,思及胤禛這幾個月來對待傅錦萱不同尋常的疼惜與憐愛,不由得喃喃低語道:“我還從未見過爺對哪一位女子如此上心呢!若是想要使爺對熹側福晉心生厭惡,只怕還是需要一些非常手段方可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