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對手就奇了怪了,打不過你就治不了你了?仰頭大笑三聲,大木,我就看著乾媽治得你服服帖帖。
“敢胡說八道先斃了你。”牧巖沉下臉。死小子,拿老媽威脅他,看來沒收拾老實他。
吵夠了,兩個男人都不再說話,沒多久就聽見譚子越均勻的呼吸聲。牧巖無奈地搖了搖頭,下床將薄毯蓋在他身上,伸出長腿不客氣地踢了下那人的小腿:“不知道晚上又野哪兒去了,什麼時候才能收收心。”
“別煩,大木……讓我睡會兒……”那人嘀咕了聲,矇頭睡去。
牧巖躺不住,披上衣服去看了看錶嫂郗顏,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卻見走廓裡一陣忙亂,避開險些撞到他身上的小護士,竟然看到席碩良坐在急室裡,醫生正在給他包紮胳膊。
“怎麼了?”牧巖不解,站在門口沉聲問。
席碩良回頭見牧巖站在門邊,微抿薄唇,轉過臉淡聲說:“沒什麼。”
牧巖微扯嘴角,對於他的冷淡不以為意,看到席碩良的外套有血跡,習慣性擰眉,緩步走到走廓盡頭對正站在那說話的兩名交警簡潔問道:“交通事故?”
其中一名交警看了他兩眼,立馬認出他:“你好,牧隊。”
牧巖點點頭,對於交通警察認識他並不意外,畢竟從事他這個職業各方面的警察都會接觸到,有些工作是需要多個警種相互配合的,微抬下巴,望著急診室的方向,“受傷的那個是肇事者?”
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交警點了點頭,“車速超過一百二,還喝了酒。”
牧巖抿唇,這個時間時速超過一百二?還酒後駕車?他真是不要命了。回想到安以若微腫的眼晴,忽然明白了什麼,靜默了片刻,對交警說:“他傷得不輕,估計酒也沒醒,明天讓他去警隊處理這事。”
交警看了看牧巖,又往急診室的方向望了兩眼,雖然對席碩良的不配合有些惱,但想到冷麵牧隊都為裡面的人說話,思索了下,正準備說話,卻聽牧巖又說:“他是我朋友,明天一早就會準時過去交通大隊。”
不是沒聽說過牧巖的為人,交警點了點頭,笑著說:“那就請牧隊讓他準時到交通大隊儘快處理這次的事故。”說完話才注意到牧巖穿著病號服,交警關心地問:“牧隊受傷了?嚴不嚴重?”
“沒事,小傷。”
“那牧隊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牧巖點頭,對於他的通融道了聲謝,坐在走廓外等席碩良。
席碩良出來的時候見他還坐在外面,看著牧巖沒說話。
“八點鐘交通大隊上班,你明天過去做下筆錄。”牧巖站起來,傷口隱隱疼起來,他右手輕撫上胸口,神色如常地問:“席先生似乎對我有誤會。”牧巖是什麼人,別人臉上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晴,見面次數甚少,並不代表他感受不到席碩良對他的敵意。然而並不確定他知道了機場那一幕,不想越描越黑讓安以若為難,於是才這麼試探著問。對於兩人之間初見的那一吻,牧巖認為越少人知道越好,儘管他當時只是為了避人耳目掩飾身份,而他們之間也確實清清白白,但她是有男朋友的人,這事對於她而言總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忽然很懊惱那天突來的舉動,或許他可以處理得更好。
唇角抿成一條線,席碩良臉色沉鬱地看著他,良久之後淡聲問:“不知道牧大隊長做了什麼令我誤會?”並不想從他嘴裡知道事情的起因,卻依然控制不住心底猛然間竄起的怒意,席碩良面無表情,聲音很沉。
牧巖擰眉,感覺席碩良說這話時的口氣很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他似乎明白了幾分。
兩人互看了一眼,牧巖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不屑與惱怒,席碩良在他眼中看到的沉靜與淡漠。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立在醫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