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若……”牧巖皺眉,偏頭欲躲,相比接吻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麼了。
“吻我,牧巖……”低低的聲音,像是小動物的嗚咽,令人心疼。
牧岩心裡滿是憐惜,無奈地嘆了口氣,擁著她坐進切諾基後座,纏綿地吻她。
原本安撫性的一吻在安以若罕有的熱情主動下一發不可收拾,當她柔軟的唇吻過他的喉結,印上他鎖骨,牧巖的理智轟然倒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脫去她厚厚的外套,撩起貼身的乳白色小衫,隔著蕾絲胸衣輕咬了一下她的柔軟,滿意地聽到她嬌媚的輕吟,利落地扯開襯衫露出結實的胸膛貼上她全/裸的身子,眷戀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膚。
喘息聲、呻吟聲蔓延開來,窄小的後座成了彼此索愛的戰場,他在車裡要了她……
清晨,牧巖親了親猶自熟睡的女人,想到她為譚子越和米魚的事哭得那麼傷心,他輕手輕腳地起床,打電話約當事人見面。
“你不是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她涉足的那個圈子有多複雜,處了這麼長時間還信不過她?”牧巖定睛看著眼前明顯憔悴疲憊的兄弟,語重心長,“你是個男人,再大的火也不該說出那麼混賬的話,難道不知道心如果傷了有多難癒合?”
譚子越緊抿著唇,雙手撐在江邊的欄杆上,目光投得極遠,良久之後,他說:“當時氣得什麼都忘了,滿腦子都是她和別人接吻的畫面……”不是隻有女人眼裡揉不進半粒沙,男人也一樣。
自嘲地笑了笑,他苦澀地說:“後來我去找她,看著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那時他站在樹蔭下,心裡像是繫了塊石頭,沉沉的,蔓延開來的疼痛讓他根本邁不動一步。有“情場浪子”之稱的譚子越算是栽在米魚手裡了,失去了起碼的判斷力。
牧巖搖頭,表情有點兒無奈,“那能代表什麼啊,除了你人家還不能有別的異性朋友了?別在這兒要死不活的,快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譚子越垂頭喪氣的樣子,牧巖想賞他一拳,難怪當初老爹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現在牧巖終於知道當年自己有多可恨了。
兄弟多年,牧巖倒是很少這麼疾聲厲色地訓他,譚子越瞪了他一眼,走了。
提著早點回到公寓的時候,床上的可人兒還沒醒。想到是週末,牧巖索性和衣躺了回去,誰知她自動自覺地窩進他懷裡,適應了新姿勢後睡得更沉了。
被持續不斷的手機鈴聲吵醒,安以若將頭抵在牧巖胸口,拉過被子將自己埋在裡面。牧巖接通後將電話遞到她耳邊,她懶懶地問:“安以若。哪位?”
“不好意思,安小姐,週末還打擾你。”是她助理的聲音。
“沒關係。有事嗎?”和盛夏槓上以後,安以若象徵性地休了幾天假,春節過後已經迴風行正常上班了。
“是這樣的,韓總今天回國,下午要召開臨時會議,要您一點鐘準時到……”
真會挑日子,大週末的開會。安以若對韓宇庭的印象忽然惡劣了幾分。
看看時間,把手機扔到一邊,伸手推推閉著眼睛的牧巖,她開始撒嬌,“起床啦,送我去公司……”
在車上給米魚打了個電話,那人除了聲音是啞的,情緒倒已經穩定下來。安以若這才放下心來,心裡琢磨著什麼時候去見譚子越時臭罵他一頓,再敢說她姐妹水性楊花,讓牧巖打得他滿地找牙。
“到了。”牧巖見她眼珠滴溜溜地亂轉,拍拍她的臉好心地提醒,“還有五分鐘。不想第一次見面就給老闆留下壞印象的話趕緊跑上去。”隨即俯身幫她解安全帶。
“啊?哦。”安以若回過神來,在他的俊顏上飛快地親了一下,俏皮地說,“晚上請你吃飯,司機先生。”然後跳下車跑進大廈,直衝向電梯。
牧巖望著她的“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