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不能拒絕他的求婚嗎?清芙顫巍巍地苦笑。他以為她想拒絕嗎?她恨不能跟他白頭到老啊!
銳氣的眸光鎖住她,彷彿也認出她眼底的投降,既然她心甘情願,他也不客氣地蹂躪她的唇——
情慾,是一頭野獸。
空間是牢籠,時間是枷鎖,他被困住,小心地令獸性潛伏。
但他終究是野獸,他需要被釋放,得到自由,他不滿足於被餵養,熱愛主動狩獵。
在最溼潤的幽暗裡,悄悄呼吸著,憑著氣味與直覺,張狂地掠奪、佔領、飽餐一頓。
情慾是一頭野獸。
他,是野獸。
當一個男人,帶著懲罰的怒氣,恣意劫掠時,對一個女人而言,那將是最痛楚也最甜蜜的折磨。
清芙感覺備受折磨。
她全身上下、從外到內,都讓一股極致的力量給拉扯著、撕裂著、剝削著,火焰在肌膚上燒,刀刃在女體深處鑽。
她掙扎著喘息。“我覺得……我們似乎不應該……做。”
“為什麼?”他探出利牙,咬扯她小巧的耳垂。
她幾乎不能呼吸。“因為茉莉……”
恍忽之間,她聽見他的笑聲。“她不會發現的,只要你別叫出來。”
他殘忍地剝奪她嬌吟的權利。
好過分!
她咬緊牙關,玉腿緊繃地伸展,腳趾卻難受地蜷曲。他究竟要玩弄她到什麼時候?
他拽回她的手,壓在她頭頂。
不要亂動。他眯起眼,無聲地警告。
她雙手被他制住,動彈不得,腿也被他用強壯的身軀壓著,唯一能動的,只有水潤欲滴的紅唇。
她用力咬他嘴角。
他驀地低咒一聲,嘴角狼狽地破了個小口,微微滲出鮮血。
她勝利地望著他。
“真是個野蠻的女人。”他低喃。
你才野蠻呢!她以唇語反駁。
他迷漾地瞪著那兩辦開開合合的紅唇,像最新鮮的小紅莓,誘惑他品嚐的紅唇。
趁他失神之際,她忽地推開他,逃離他的鉗制,跳下沙發。
她離他遠遠的,雙手抓住一盞立燈的燈柱,朝他送來一抹勾魂的媚笑。
他揚眉,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她玩什麼花樣。
他沒想到,她竟然開始跳起鋼管舞。
他倒抽一口氣,喉嚨發乾,心跳如駿馬踢踏奔騰。
而這樣的挑逗,還只是前菜。她鬆開燈柱,臀浪輕搖,水蛇般的藕臂在空中扭動,緩緩地卸下上半身的毛衣。
接著,藕臂一甩,毛衣拋落他懷裡。
他拾起毛衣,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該死!她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是哪個男人讓她學會的?除了他,還有別人看過她這樣跳舞嗎?
他緊繃著全身肌肉,胸口,一把火在燒。
她繼續扭腰擺臀,盈盈朝他走來,玉手伸出,邀請他與她共舞,他站起來,只是把手搭上她赤裸的纖腰,慾望便擎天。
他用力將她壓向自己,強迫她一同領受他的痛苦。
“你這魔女,我早該料到,你不會讓我一直佔上風。”他恨恨地在她耳畔低語。
她顫顫一笑。
他以為她不痛苦嗎?以為在與他如此緊密相貼時,她不會讓慾火燒得無所適從嗎?
“告訴我,我是唯一看你跳脫衣舞的男人。”他吃醋地命令。
她胸口一融,柔聲應承。“放心吧,你是唯一一個。”
他滿意地點頭
“黎暉。”“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傻瓜。”他嗓音極度乾澀。“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