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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意思是她不能拒絕他的求婚嗎?清芙顫巍巍地苦笑。他以為她想拒絕嗎?她恨不能跟他白頭到老啊!

銳氣的眸光鎖住她,彷彿也認出她眼底的投降,既然她心甘情願,他也不客氣地蹂躪她的唇——

情慾,是一頭野獸。

空間是牢籠,時間是枷鎖,他被困住,小心地令獸性潛伏。

但他終究是野獸,他需要被釋放,得到自由,他不滿足於被餵養,熱愛主動狩獵。

在最溼潤的幽暗裡,悄悄呼吸著,憑著氣味與直覺,張狂地掠奪、佔領、飽餐一頓。

情慾是一頭野獸。

他,是野獸。

當一個男人,帶著懲罰的怒氣,恣意劫掠時,對一個女人而言,那將是最痛楚也最甜蜜的折磨。

清芙感覺備受折磨。

她全身上下、從外到內,都讓一股極致的力量給拉扯著、撕裂著、剝削著,火焰在肌膚上燒,刀刃在女體深處鑽。

她掙扎著喘息。“我覺得……我們似乎不應該……做。”

“為什麼?”他探出利牙,咬扯她小巧的耳垂。

她幾乎不能呼吸。“因為茉莉……”

恍忽之間,她聽見他的笑聲。“她不會發現的,只要你別叫出來。”

他殘忍地剝奪她嬌吟的權利。

好過分!

她咬緊牙關,玉腿緊繃地伸展,腳趾卻難受地蜷曲。他究竟要玩弄她到什麼時候?

他拽回她的手,壓在她頭頂。

不要亂動。他眯起眼,無聲地警告。

她雙手被他制住,動彈不得,腿也被他用強壯的身軀壓著,唯一能動的,只有水潤欲滴的紅唇。

她用力咬他嘴角。

他驀地低咒一聲,嘴角狼狽地破了個小口,微微滲出鮮血。

她勝利地望著他。

“真是個野蠻的女人。”他低喃。

你才野蠻呢!她以唇語反駁。

他迷漾地瞪著那兩辦開開合合的紅唇,像最新鮮的小紅莓,誘惑他品嚐的紅唇。

趁他失神之際,她忽地推開他,逃離他的鉗制,跳下沙發。

她離他遠遠的,雙手抓住一盞立燈的燈柱,朝他送來一抹勾魂的媚笑。

他揚眉,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她玩什麼花樣。

他沒想到,她竟然開始跳起鋼管舞。

他倒抽一口氣,喉嚨發乾,心跳如駿馬踢踏奔騰。

而這樣的挑逗,還只是前菜。她鬆開燈柱,臀浪輕搖,水蛇般的藕臂在空中扭動,緩緩地卸下上半身的毛衣。

接著,藕臂一甩,毛衣拋落他懷裡。

他拾起毛衣,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該死!她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是哪個男人讓她學會的?除了他,還有別人看過她這樣跳舞嗎?

他緊繃著全身肌肉,胸口,一把火在燒。

她繼續扭腰擺臀,盈盈朝他走來,玉手伸出,邀請他與她共舞,他站起來,只是把手搭上她赤裸的纖腰,慾望便擎天。

他用力將她壓向自己,強迫她一同領受他的痛苦。

“你這魔女,我早該料到,你不會讓我一直佔上風。”他恨恨地在她耳畔低語。

她顫顫一笑。

他以為她不痛苦嗎?以為在與他如此緊密相貼時,她不會讓慾火燒得無所適從嗎?

“告訴我,我是唯一看你跳脫衣舞的男人。”他吃醋地命令。

她胸口一融,柔聲應承。“放心吧,你是唯一一個。”

他滿意地點頭

“黎暉。”“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傻瓜。”他嗓音極度乾澀。“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