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並且割了首級。
官兵群中,有幾個穿著是武官袍服的也是往這邊跑了過來,看到林文遠兩個隨員的身手,這幾個武官雖不吃驚,不過也是不敢造次,隔的老遠就是發問。
“是崔貼隊吧?”
聽著聲音,林文遠心裡更是篤定,大聲笑道:“聽出我是誰沒有?”
大家都是浮山前所的人,祖祖輩輩都是在一起混飯吃,現在雖然都當了官,不過張守仁這個團體的精神和宗旨就是團結和平等。
除非是公務,張守仁自己都是和部下打成一片,從來不擺什麼上官架子。當然,必要的威儀也是要有的,但張守仁何必故意做作?
他的威信來自由這個團體就是他一手創立,除了他沒有人能控制住局面,既然如此,何必還人五人六的裝大尾巴狼?
所以說開國之君的自信是後來君主無法相比的,道理就是在這裡頭了……
“是我,是林隊官!”
軍中是稱呼職務,以前什麼小旗百戶的稱呼是不用的了,聽到林文遠的聲音,甲隊的貼隊崔餘也是十分高興,一邊答應著,一邊向林文遠這邊跑過來。
不過在他身前,還是有一個人跑的更快,沒過一會,一個人影就跑到林文遠跟前,在他胸口處重重一捶,大笑著道:“好你個林文遠,總算是回來了。”
這般粗豪,臉上還有鋼針一般的短鬚,按說該是孫良棟或是黃二等粗貨才對,但林文遠呆了一呆,卻是道:“曲二哥,怎麼是你?”
曲瑞行二,在浮山堡中是小旗官的世職,性子沉穩,以前沉穩的過了,甚至是叫沉默寡言更恰當一些。
原本小旗也不算什麼身份,一樣的窮軍戶,媳婦都沒娶上。
這個年頭成功娶上媳婦的也不一定是有本事,多半是家裡有姐妹,以自己姐妹換別人家的姐妹,大家都窮,彼此解決延續後代的大麻煩。
要是窮而且只有男丁,那就是悲劇加慘劇了。
曲小旗家就是如此,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同齡人一個個結婚成家,自己卻是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林文遠大約知道點曲瑞的甘苦,兩人性格也相近,所以交情一直不壞。
不過現在曲瑞在這裡,崔餘趕了過來,卻是站在曲瑞落後半個身位的地方,這事情,看起來就很明顯了。
“呃,這個……”
曲瑞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前一陣子,張守仁任命隊官和貼隊,浮山營人數不夠,隊官資格夠的人太多,曲瑞就沒輪上,算是二線候補。
當然,曲瑞也沒有閒著,在方家集的兵營裡一直做練兵工作,主要是針對一些專精的活計,十分專業化,連曲瑞自己也得益不少,因為張守仁經常去親自指點一番。
現在家大業大的,張守仁親自指點的事情,已經是可遇而不可得了。
“曲二哥,你直說就是了。”
對方一臉為難,林文遠初時吃驚,然後也有點難過,不過鎮定下來後,發覺也不是如何接受不了。
“嗯,老弟你久在京師,甲隊一直沒有隊官,大人說現在各隊擴充,新兵進來,一定要有權威,一個隊沒隊官撐不住場面,就把我調配出來,接掌甲隊了。”
曲瑞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摸了摸頭,笑道:“既然你回來了,當然還是由你繼續執掌,聽說大人要立教導隊,俺還是去那邊繼續練兵得了。”
練兵是枯燥活計,沒有耐性不行,有耐性還得有本事,曲瑞之前已經被晾了很久,此時還能說這樣的話,當然就是十分顧交情了。
“大人安排,我們說什麼也沒有用。”
林文遠輕輕搖頭,笑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此時官道上和兩邊田野,包括村莊的外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