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跟平時沒多大區別，但是感覺好像……在生氣？

樓停感覺有點奇怪，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跟父親以及賀雲舟脫不了幹係，想了想，他給父親跟賀雲舟各發了一條訊息，詢問爸爸為什麼會生氣。

發好訊息，樓停把雞蛋羹蒸上，蓋好鍋蓋出去，「怎麼了爸爸？」

樓君清板著臉不說話。

看著就很不開心。

樓停剝了個桔子，去掉上面的白色絲絲，掰下來一瓣餵給樓君清，「這是怎麼了？誰惹爸爸生氣了。」

桔子都送到嘴邊了，樓君清看了他一眼，也沒拒絕，張嘴咬下，接過另一半拿在手裡，說：「靳珩。」

「嗯？父親？」樓停挑了挑眉，感覺就以父親對待爸爸的態度，幾乎不可能會惹爸爸生氣啊。

萬事都順著，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真是太奇怪了。

樓君清把桔子吃完，拿過樓停手裡沒剝乾淨的另一半，自己挑掉上面的白色絲絲，說：「他背後說我壞話。」

「說什麼？」

「壞話。」

「……？」樓停眨了眨眼，合著這是不知道具體說了些什麼？

那不應該會這麼生氣啊。

樓停被餵了一瓣桔子，他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問道：「唔……跟誰說的？」

樓君清：「賀雲舟。」

樓停眉眼閃過一絲明瞭。

好傢夥，靳珩跟賀雲舟說樓君清的壞話，想想也不可能啊！

就他們倆這關係，見面不打起來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聊天說別人壞話。

不對……爸爸也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自然也能想到他們倆不可能一起聊天啊。

想到這，樓停抬頭再看樓君清，發現他正在專心扒桔子，哪有半點生氣的意思。

樓停：「……」

樓君清又給了他一瓣桔子，問：「回了嗎？」

「什麼回……」樓停一愣，低頭看了看手機，「回了。」

樓君清：「念。」

樓停幾口咬掉桔子，自己先看了一眼他們回的什麼。

不過，爸爸這算是把他也給算計進去了嗎？

靳珩：【真生氣了？不會吧，他知道我不可能跟賀雲舟聊天，你們肯定商量好了騙我呢，我才不信。】

樓停磕磕絆絆的念出這個回復，樓君清沒讓他回復，而是自己拿過手機打字。

樓停沒偷看，卻又忍不住好奇，廚房鍋都開始冒了，他也沒抬起腳步進去看看。

樓君清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看他，樓停在他抬頭的時候又連忙扭頭看向另一邊。

樓君清卻沒有遮掩這些，直接把手機遞給他，讓他自己看，而他則是去廚房看著那冒煙的鍋。

樓停好奇的不行，一看回的是：【那可能是我感覺錯了，他還挺開心的，出去跟alpha飆車了。】

樓停：「？？？」

好傢夥，爸爸你這回復夠野的啊。

再看靳珩，果然是慌了，對話方塊先是正在輸入中，然後又消失，繼續正在輸入中，然後索性沒了訊息。

樓停看看手機，再抬頭看看門口，感覺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在門口看見父親了。

家裡的都是行動派。

樓君清做好了早飯端出來，也沒對這件事過多解釋什麼，遞給他一雙筷子說：「吃飯。」

家裡食材不多，樓停臨時出去在樓下超市買了幾個新蒸的包子，還是熱乎的。

樓停咬了口包子，按習慣他這個時候會拿出手機來刷刷微博看看最近熱點，但爸爸就坐在他正對面，吃飯玩手機會被訓，樓停雖然有時候會不太遵守這些規矩，但在面對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