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平條約的部族。
如此輕鬆的活兒讓朝臣一陣羨慕,這樣一圈繞回來,豈不是還要升官?霍辛已經是當朝一品,若要再升只怕是要封爵了,霍辛這一路實在坦蕩,前途無法估計。
都想著安東帝這樣照顧霍辛,是打算給霍辛再封個什麼,卻都忽略了,霍辛巡疆節度使的‘巡’也會經過遊言陌上任的堯省,而這兩人真正被安東帝派去的地方都只有一個——西港。
遊言陌上任,霍辛上路,僅隔兩日,宮內就傳出大事件,這幾年混的風生水起,地位也越來越高的淑貴妃,因在為皇后侍疾期間出言不遜,被安東帝責令禁足思過。
眾人一片迷茫,這皇后什麼時候病的?這麼大的事怎麼從來沒人說。
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第二個訊息便是四皇子護母心切,在言談中忤逆了安東帝,於是安東帝一怒之下便讓四皇子在宮中陪著他母妃一起禁足思過。
禁足思過並不算極大的懲罰,皇子中哪一個沒嘗過禁足的滋味,這隻算是小懲大誡。
眾皇子中,小懲大誡體會的最多的便是以風流著稱的司空欞,只是最近司空欞好像很得安東帝喜歡,沒想到這禁足也會輪到向來乖巧聽話的四皇子。
外人還不察覺,但在淑貴妃、四皇子以及夏氏人員之間傳遞訊息的人卻知道此次定有蹊蹺,讓他們禁足,卻有絲毫無法傳遞訊息的境況。
若常人不會覺得異常,但四皇子,淑貴妃是想著如何竊國的人,多年的籌謀安排讓他們城府頗深的同時,也讓他們如同驚弓之鳥,於是很快的,他們就在這一次的禁足中感覺到了不安。
完全無法和四皇子及淑貴妃傳遞訊息的夏氏勢力很快決定試探一下安東帝的態度,上奏說淑貴妃在後宮那麼多年,服侍皇上盡心盡力,而四皇子更是一直想為皇上分憂,此次違逆也只是因為護母心切,縱然有錯,也是孝義之舉。
安東帝的御書房內,沒有群臣圍繞的景象,只有司空欞一人在座,安東帝高位端坐,司空欞的面前放著幾本奏摺,是為淑貴妃及四皇子求情的奏摺。
“欞兒,霍卿和遊卿現在應該還未到西港,夏氏未除根基,而潛伏在宮中的夏氏勢力亦不容小覷。”安東帝手指著司空欞面前的奏摺,“朕未把此事公佈出去,只希望以最小的代價處理掉這件事,那日揭出夏氏和淑貴妃關係的便是你,朝中的夏氏勢力,便交由你去辦。”
“是的,父王。”司空欞收起奏摺,只要順著遞奏摺的關係順藤摸瓜,一條關係鏈要被挖出,這對司空欞擁有的天羅地網並不是難事。
“欞兒,還有一件事。”司空欞剛要告退,安東帝又叫住了他。
安東帝眉眼一跳,這樣的神情不像個帝王,倒像極了一個謀臣,“朕聽傳文,你把那胥詩如帶會府後,萬般疼愛,她必欣喜得很吧!她雖為胥學昂養女,但巾幗不讓鬚眉,朕也不是一次兩次的聽胥學昂提起這個聰慧的女兒,欞兒可還滿意?”
“這是父王恩賜,兒臣自該後代於她。”司空欞擺出謝恩姿勢回答道。
安東帝擺擺手示意毋需多禮,“女子終究只該相夫教子,現在她雖只是侍妾,卻也該明白出嫁從夫,很多事便不要再說於她聽了。”
司空欞道:“兒臣明白,世人愛把事情誇大,但父王也知,把她帶回府後,兒臣就忙於春闈之事,而後便是與西港夏氏,所以兒臣對詩如並非如外界所言,兒臣禮待於她,僅是因為她乃父王所賜。”
安東帝滿意的看著司空欞,這兒子近日猛然開竅,有以往的紈絝做對比,更顯得他現在諸事可靠,而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