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恭敬的行了一禮,緩緩道:“大統領,這黑山附近的縣城人丁一年比一年少,想要擴軍還得另想辦法啊”。
“不急”王當擺手說道:“上次洗劫幽州,張燕明著像是在照顧我們,實則是想借劉虞之手削減我們的實力,那一戰我們損失了兩萬多人馬,自此實力大不如前;如果現在我們猛然擴軍,張燕必定還會前來挑事,到時恐徒生事端,得不償失”。
王當想了想,道:“再過一個月就是黑山軍洗劫幷州的日子了,這一次我們不可再貿貿然進軍,如遇官兵只管躲避,讓他們去打,我們就跟在他們身後撿現成的,以此壯大我軍實力,想那張燕也無話可說”。
“大統領高見!”木屋內,眾人齊聲附和,都表示非常贊同王當的看法。
王當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接著說道:“我軍現在有七千青壯,加上剛從各縣抓來的壯丁,約有一萬多人;如此多計程車兵不可能還是以百夫長制約,我準備選十個資歷最老,武藝高強的當校尉;還和原來一樣,每個校尉領青壯一千,校尉以下的官職由校尉隨意安排”。
“三日後,我會在校場佈下十個擂臺,全軍進行一次比武,最後站在擂臺之上的就是我軍選定的校尉”。
“好,哈哈”王當一說完,眾人樂開了花,終於要選校尉了,自幽州一戰後,校尉之職空缺,儘管眾人手下都有數百士兵,但軍中最高的官職仍然是百夫長,如今要論武藝和資歷選校尉,如何能讓眾人不高興,論資歷和武藝,大軍中又有誰是他們的對手。
“這個校尉俺王猛當定了!”從武州縣押糧回來的那個黑臉大漢拍著案桌,自信傲然道。
山寨之中誰的武藝最高,誰的武藝最低,大家都心知肚明;雖然還沒有開選,但哪些人能當上這校尉之職,大家心裡都有數,王猛的武藝在二十幾個百夫長中雖然說不上是最高的,但也不會被甩到十名以後,所以這榮登校尉之職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王猛,別高興的太早,等交戰那天,我會第一個把你踢下擂臺!”王猛對面,一個耳垂上吊著兩個大環的光頭冷聲哼道。
王猛一看到對面的光頭就氣不打一處來:“博爾沙,有膽就來,別以為你撿了把九齒大刀俺就怕了你,論武藝,你何時勝過我,哼!”。
“你”。
“兩位,別吵了,有本事三日後擂臺上一決勝負”王當伸手在懷中美婦的胸前輕輕的抓了一把,淫笑道:“別在這大堂之上吵來吵去嚇著美人就不好了”。
美婦前胸被偷襲,驚秫的輕嚶了一聲,她慎怪的白了王當一眼,端起案桌上的酒樽就遞到了他的嘴邊;王當訕笑著茗了一口。
“諸位,本統領今天心情好,這堂上的舞姬你們隨意挑選”王當一把抱住懷中的美婦,看了看自己兩腿間高高頂起的帳篷,尷尬道:“本統領還有事,就失陪了,你們自便吧”。
說完,王當抱著美婦就往後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在美婦的身上不斷的摸索。
王當一走,堂下的十幾位百夫長也就不客氣了,色狼的本色表露無疑,自從這些歌姬出現在堂上之後,眾人早就慾火焚身、急不可耐了,只是礙於王當的面子才沒有當場就上去拉扯,此時得到了王當的默許,眾人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那團邪火,紛紛站起身來向那十幾個歌姬撲去。
這十幾個歌姬可不是青樓女子,而是從各縣抓來的良家婦女,經過山寨中舞師調教後才充當的歌姬。
“啊走開!”。
十幾歲的少女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紛紛大聲哭泣著、大叫著往大門外跑去;可是弱不經風的少女哪是這些壯漢的對手;只一會便全部被按翻在地,任其凌辱。
在這個時代,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就猶如牲口一般;譬如歷史上的三國時期,一個悲催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