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年頭的好人難做,從鼻孔哼出一聲氣,我張嘴還來不及說什麼,但聞“啪啪啪。”
三聲突然響起的清脆撞擊聲,一聲是趁裴雨翡視線落在別處,來自孟韶鈺目不斜視的一掌拍到我後腦勺的聲音,一聲來自我額頭磕在桌案之上,最後一聲便是君墨目光如寒冰的遏制住孟韶鈺手腕的聲音。
我發誓,不在愚忠面前上上眼藥,我對不起奸臣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
頭昏腦漲的撫著額頭我抬起腦袋,手心一片黏膩,估摸著是奸臣下手有點狠,見了紅。
“別動!”有些沉重的聲音,手掌被拿開,君墨清涼的指尖觸控在傷處。
“這是臉嗎?這其實是麵糰來的吧,想怎麼搓就怎麼搓。”目光空洞的看著君墨近在面前的俊美容顏,我苦笑一聲。
君墨指尖輕輕的顫了顫,清冷的目光看著雪胭被面紗半掩,又放下了劉海擋住疤痕的容顏,舊傷未好,現如今額頭又添一塊清淤,之所以流血,不過是不小心被桌角磕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你不要找他的事情,反正我現在受到的一切,回頭他媳婦會像我討過來的。”伸手搭上君墨繃緊的手臂,我淡淡道。
孟韶鈺眸中異光一閃而過,不屑的“哼”了一聲。
君墨沉默良久,清冷的聲音緩慢道:“你智商果然堪憂!”
我“……”
“她既然一直央求著你下去,怕是有什麼事情,你還是去將她帶上來吧。”身子被提起,君墨輕輕一推,我便被推離了座位。
聽著君墨不容拒絕的話語,我輕嘆息一聲,任命的像著愚忠走去。
臺上臺下不過幾步的距離,“果子給我。”面無表情的站在裴雨翡面前,我想不通就這記不得距離,愚忠她至於懶成這樣嗎?
裴雨翡臉頰通紅,看著雪胭身後額頭有冷汗滴落,她一臉痛苦地模樣。
“愚忠?”察覺到愚忠的一樣,我蹲在裴雨翡面前,看著她有些怪異的模樣,不安的喚道。
“你羊癲瘋發作了?”
“…鴨,鴨子。”有些結巴,令人驚奇的是,裴雨翡雙眸竟然有水色漣漪,她艱難的輕啟紅唇。
“恩?”我身子前傾,只感覺到裴雨翡的身子更加距離的顫抖了起來。
裴雨翡目光凝重的看著雪胭,額頭冷汗滴落,她深吸一口氣,猛然爆發:“你踩著老子的腳了嗷嗷,老子的腳!”
淒厲的慘叫,幾乎壓制住了喧騰的人群呼喊,裴雨翡慘絕人寰人懷的慘叫炸響在耳畔,我被她巨大的嗓門震得發了會愣,低頭,身子默默地向後推了推。
直起身子,面容不見半絲尷尬。
“哦。”清清淡淡的隨意贏了一聲,我伸手牽上裴雨翡的小手,向著高臺走去。
雪胭鎮定的模樣讓裴雨翡不爽的眯了眯眼,大力甩開雪胭的手,裴雨翡不管不顧的一躍身子懸在半空抱著雪胭的腰不放,大聲埋怨道:“你什麼人,你什麼人,踩著我腳了連屁都不放一聲。”
我沉默半響,面無表情的提溜著裴雨翡的後衣領,看著近前那張可愛無敵的娃娃臉,沉聲道“踩著你的腳已經很對不起了,”話語微微一頓,我目光閃了閃,聲音平靜無波的接著道:“再放個屁我還是人嗎?”
“噗嗤”一聲,跟在身後的魅月捂唇忍笑。
裴雨翡想,她此時此刻的面部表情一定有些奇怪。
“另外,哀家可以很慎重的告訴您,我,女人!”面無表情的與愚忠大眼瞪小眼,感覺著身後高臺散發的恐怖氣息,我深深的嘆息一聲,果然一山容不了二虎,君墨與奸臣王對王,把自己打發出來,剛好成全他家的“二人世界”。
當然,也有能容下兩虎之時,只要把愚忠帶了上去,相信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