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恐男子不信,還故意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看上去真有打算咬人兩口。
男子皺眉,雖不知爆菊是何意,仍被葉安這番話中的狠戾給驚到了。
「哼,以前倒是沒發現,你竟這般有血性。」男子冷笑,「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虛張聲勢罷了。」
葉安一愣,這人還知道原身以前?看來的確就是與原身有仇了。
他故意大聲說話,手趁著說話的工夫摸到腳邊,腳上穿的靴子仍在。
以前與穆離一起被人販抓,穆離就在靴子裡藏了把匕首,葉安後來與穆離閒聊才知,這是穆辭教給穆離的防身之法。葉安後來也照葫蘆畫瓢,出宮前往自己靴子裡藏一把短匕,雖有些硌,但他堅持這是與穆辭心心相印的一種方式,樂此不疲。
想到穆辭,葉安眼圈不由得一紅,他還什麼都沒對穆大哥說呢。方才話雖放得夠狠,也不知到底會如何,眼下靴子仍在,匕首也在,他必是要扎一紮對方的,只希望最後仍有命在……
葉安欲悄悄把匕首拔出來,可手臂不知為何仍是痠麻無比,他咬牙使勁,僅僅是衣袖與面板輕輕蹭了一下,就彷彿有一萬隻螞蟻爬過,他強忍著才沒有哼叫出聲,身上也隨之變得軟綿綿、熱氣騰騰,莫非這就是中了媚藥的感覺?
男子一直在關注他的情形,見狀挑眉輕笑:「忘了與你說,這藥能讓你的感覺異於常人,到時只要一點輕微的觸碰你都受不了……本來藥效沒這麼快,你這般激動,又大叫大嚷,反而加快了此藥見效的速度,非常好。」
葉安滿臉緋紅,很快就只剩下紊亂的呼吸,眼神迷離,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男子很滿意他所見的,葉安戒備又虛弱地盯著他,提防他動手動腳,誰知男子確保藥效上來之後,竟起身往屋外走去。
「你的千秋剛過,這是我特別補給你的禮,真想讓全天下的人都好好看一看,現在的你究竟是什麼德行……」
男子說著話,人已遠去。
葉安迅速爬起身來,趁著人不在,把匕首一口氣拔了出來抓在手裡,這匕首原本不重,很是輕盈,可他竟連這點東西都拿不動了,手抖得厲害,渾身都奇癢無比,後面尤甚,雙腿艱難地挪了幾步,就感覺到在行走之間,布料幾下不可避免的摩擦之下,一股黏滑的液體已順著褲管淌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媚藥,怎會如此?為何後面的感覺這般奇怪?
葉安勉強半蹲下來,試圖自己解決,可是動得愈頻繁,只讓他愈發感覺癢得出奇,卻怎樣都發洩不出來。
心裡有股強烈的衝動,想要有什麼奮力捅穿自己……只有這樣……彷彿這樣才是對的……
葉安閉上眼睛,迫使自己深吸幾口氣,想終止這些荒淫的幻想。
那人突然不見,一定是要躲起來看他的笑話,他必須馬上逃走,儘快與暗一匯合才是……
葉安扶著屋子裡的桌椅想逃出去,門突然開了,帶起一點點風的拂動都讓他瑟瑟發抖,又有人闖了進來,這一次不知是誰,站在了門口,背著光,葉安看不太清。
「小安……」那人低聲叫道。
會這麼叫他的……是誰?
葉安竭力想了想,精神一震,歡喜道:「穆大哥?」
媚藥的作用越來越厲害,他已有些神智不清,亂成一團漿糊的腦子在想,真的太難受了,他是不是又快要死了,臨死還能見到穆大哥,若是死在穆大哥懷裡就好了。
那人吃吃笑道:「對,我就是你的穆大哥……小安,快過來啊……」
他低聲誘哄著,葉安一陣恍惚,不由得走上前去,然後他又聞到了一股濃鬱壓抑的冷香,離他越來越近,令他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葉安停下腳步,僅剩的理智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