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此刻的恐懼,耿炎這會兒惡言惡語反而刺激不到江沐。
江沐緊抿著嘴唇,視線微微下墜,難以掙扎的身體依舊在下意識的打著顫。
耿炎的目光從江沐的嘴唇一路向下,一處不落的掃視到江沐蜷縮的腳趾上。
耿炎心底嘖嘖的掉口水,這傢伙平時看著也就長的不錯,身材真看不出什麼特點,平時的穿衣品位也毫不新潮,但脫了衣服後,就他媽養眼的不行,腰細腿長面板白,又欲又純簡直了。
心底吸溜一聲收起無形的口水,耿炎情難自禁的低頭親了親江沐的嘴唇,笑著道,「我們再搞一次,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就當是做慈善了。」
雖說扒光江沐的過程很不道德,但真要到提槍上陣這一步,耿炎還是想讓江沐心甘情願。
他不喜歡強迫別人,不僅有違他處事原則,也極挫傷他耿炎的面子,畢竟這種事,怎麼著也該是別人上趕著跟他耿炎主動。
江沐感覺到耿炎是在和他商量,頓時感覺還有希望,便顫著嘴唇低聲道,「我……我不行……」
「怎麼會不行,又不要你動。」耿炎一本正經說著,「你全程就閉著眼睛享受就行了,這車廂太小,可能施展不開,所以我最多就搞兩……額三次就行,你要是覺得太多,還可以再商量嘛。」
江沐見耿炎一隻手已經開始去解腰帶,嚇得直搖頭,「不……不行,不行。」
江沐又開始掙扎,猶如沒穿衣服的緣故,這一動反而更加促了耿炎體內的血液流動。
耿炎低頭噙住江沐的嘴唇,略帶失控的親吻順著江沐脖頸一路向下,直到某處。
……
江沐怎麼也沒想到耿炎這會兒會為自己做這種事。
這個混蛋做事已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要害被「襲」,江沐的反抗漸漸變得綿軟無力。
過了一會兒,用車內的一瓶水簡單漱了漱嘴,耿炎回到駕駛座上坐著,開始整理衣襟。
耿炎衣服倒也不算皺亂,畢竟一件未動,就是頭皮疼的厲害,也幸虧是頭髮短,要不然剛才要被江沐的雙手硬薅下一大把。
後座的江沐也剛穿好衣服,屈辱的眼淚還掉個不停。
即便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失身,那種事也讓他感到無比受辱。
知道耿炎這是已經放過自己了,穿好衣服後,江沐擦了擦眼淚準備下車,但車門被耿炎上了鎖,他根本打不開。
這時耿炎啟動了車。
「行了,我送你回去。」耿炎這會兒心情還算不錯,他看了眼後視鏡裡,江沐那雙眼哭紅的眼睛,不禁嘲笑道,「你有什麼好委屈的,難不成剛才不比你以前用手解決舒服?」
江沐沒有理會耿炎,扭頭目光清冷的看著車窗外。
「我這輩子就沒給其他人做過那種事,要虧也是我虧。」
江沐忍無可忍,「我沒求著你替我做,是你自己自輕自賤。」
耿炎意外的沒有生氣,而是繼續笑著道,「行啊,就當我自輕自賤吧,那我剛才那樣伺候你,這按行價你得付我多少錢?」
耿炎的不要臉,無時無刻不在重新整理了江沐的認知,「你一文不值。」
「哦,你還想白嫖我?」
江沐索性看著車窗外,不再說一句話。
耿炎將江沐送到了酒店門口,車剛停穩,江沐便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下了車。
耿炎降下車窗,對著快步上臺階,頭也不回的江沐道,「誒,不點評一下我的服務嗎?」
江沐背影一僵,腳下頓時飛快,很快便消失在了耿炎的視線中。
耿炎若有所思的看著酒店那扇旋轉門,最後揚唇陰笑。
既然有興趣,幹嘛不去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