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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搖了搖頭,「給他上的這一課,讓他吃了這麼大虧,希望下次能長些記性。」

那使臣看向左丘落寞的表情。

昭雪大學士何嘗不是給他們公子上了一課。

陳柏回到廷尉府,整個人都是呆滯的,所以從一開始,左丘都在利用自己。

所講的那些故事,不過都是在欺騙自己罷了。

心中苦澀,「居然……被一個古人套路了。」

魯國左擅琴,狡詐如狐,需用心提防,陳柏不由得想起了他和齊政第一次去見左丘時,齊政給他說的話,他當時怎的就沒有上心。

苦澀歸苦澀,現在事情已了,他這昭雪大學士又得去弘文閣了。

弘文閣中,都是些真正文采斐然之輩。

陳柏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抱著那張琴跑去了弘文閣。

「這琴名焚心,乃是魯國琴聖師晏之物,聽說師晏死在巴國人屠城之後,這琴就傳給了其最得意的學生左擅琴。」

「無論材質還是紋理都是已經絕跡的滴血梧桐,還有那場屠城之戰留下的灼痕和洗不去的血跡,絕對錯不了。」幾個對琴有研究的大學士說道。

陳柏張了張嘴:「……」

「那魯國可有白月花?」

「當然,魯國的白月花開滿大地山川……」

陳柏:「……」

若不是他心血來潮前來弘文閣問上一問,豈不是又被那左擅琴給騙了。

這一課還真是課中有課啊。

陳柏嘆息了一聲,人都走了還留了個考驗給他。

接下來,陳柏就等著大王的封賞了。

現在新武器也實驗成功了,山君也不用擔心被大王抓壯丁去當「技術顧問」了,也可以露面了,他還得頂著這個身份給學生上課不是,學費都收了人家的,票子還在他抽屜裡面放著。

陳柏以山君的身份恢復了上課。

幾天後,齊政給他發語音,「山上的葡萄熟了,聽說時不時有麻雀叼食,再不摘就可惜了。」

陳柏一驚,這裡面有他的一成利,怎麼能讓鳥叼食了。

這個齊政,平時語音發得那麼勤快,怎麼就不提醒上一句。

陳柏正準備提著籃子出門,這時皇宮的內侍到了廷尉府,帶著兩道聖詔而來。

內容差不多,都是召人進宮,論功行賞。

只是這一詔召的是陳子褏。

二詔召的是山君。

「大王說,師徒同時進宮行賞,說不得要傳為市井佳話,到時一定要一併前來。」

陳柏:「……」

他要是拿出手機發一個求救貼,有人能幫忙解答麼?

這可怎麼整?

第35章 學生手錶和無人機

陳柏將自己捂在被子裡面直打滾。

他一定是瘋了, 當初為什麼就分裂出來一個山君,但當時也沒有辦法啊,當時的情況上街都能被人追著扔臭雞蛋,更不可能用陳子褏的身份接觸齊政讓他幫忙免去朝廷的責罰。

以齊政的性格, 他要是當時用陳子褏的身份去接觸, 別說幫忙了, 估計還得落井下石一番。

陳小布看著在被子裡面時不時嚎上一句的陳柏,抓了抓腦袋,他哥這是怎麼了?腦殼被門夾了?

「哥,今天去茶樓聽話本不?」

陳柏露出個腦袋, 有氣無力地道, 「你哥快死了, 今天就不出門了,你自己到院子裡面玩滑板遛狗去吧。」

他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大王親自下的詔, 他不可能抗得了的。

但他和他的分身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場合。

大王還親自讓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