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都愣了一下,齊政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似乎看出陳柏的疑惑,齊政只說了三個字,「呂清奇。」
陳柏張了張嘴:「三公之一的呂清奇?」
陳柏也就將自己爹拉上了齊政的戰車,拉攏一個九卿,在陳柏看來已經是了不得的極限了,結果大乾三公之一的呂清奇居然也站在他們這邊?
這是個好訊息,在陳柏原來的計劃中,三公是保持公立的。
要是有掌控財權的呂清奇支援,錢的確不是問題。
現在大王病重,對大乾財權的管理必定會疏鬆不小,可以說在這種時候,只要呂清奇願意,他在國庫資源上的分配上基本可以起到拍板的作用
當然,讓呂清奇動用國庫來幫齊政建鹽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但並非不可能,只要呂清奇勉強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就行,而且理由合不合理最後還是由呂清奇自己來判斷,這就好比又是法官又是被告。
至於理由嘛,陳柏都替呂公想好了。
一但他們鹽湖開始生產精鹽,大量的精鹽上市必定衝擊市場,對其他鹽商就不友好了,可以說在新的精鹽技術面前,在又好又便宜的精鹽面前,其他鹽商只有破產的份,而其他鹽商是誰?是大乾官鹽啊。
呂清奇哪怕是不讓官鹽破產,最終也得和齊政合作,索取新的提煉精鹽的方法。
所以這個理由合理合法,哪怕是其他官員也不可能反對。
陳柏點點頭,「既然如此,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讓精鹽上市。」
為百姓提供又便宜又好的精鹽,加上推廣萵苣,解決了百姓最最基本的民生問題,讓大乾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煥然一新,到時候齊政的名聲一定會如日中天。
陳柏臨走前看了一眼端著個酒杯的齊政,鬼使神差地伸手拍了拍齊政的肩膀,「節哀。」
然後掉頭就跑。
齊政的臉在一瞬間黑成了個鍋底,「放肆。」
要不是這陳子褏跑得快,非吊起來打,和他的山君差距也太大了,簡直作孽。
第二天,陳柏就去搞他的鹽廠了,實在有點不敢去找齊政,找了個人去傳了個信,結果齊政安排的人手就陸陸續續來了。
陳柏只需要指揮他們怎們建鹽廠就行,其他人工材料這些問題都不用他擔心。
鹽廠的選址就在那湖泊旁邊,環繞著湖泊建。
說是鹽廠也不完全對,陳柏準備將這裡建設成一個十分有特色的鹽鎮。
當然,當務之急還是先將鹽廠建立起來,其他的在慢慢規劃吧。
陳柏是帶著一群學生一起去的,正好一邊建鹽廠一邊教這些學生。
現在他多開設了一門化學課。
一群學生正拿著個燒杯,裝了些鹽水,就在湖邊,用酒精燈燒。
「這湖水裡面含有很多不同的物質,我們今天要學的就是怎樣將這些物質分離出來。」
所以一群學生一邊背著元素週期表,一邊學著從湖水中用不同方法分離出鹽來。
湖鹽的提煉工藝其實是十分熟練的,照著弄就行,陳柏之所以沒有直接告訴這些學生方法,而是讓他們去慢慢嘗試,是為了讓他們多培養思考和動手的能力。
而鹽廠那就不行了,沒有時間去做研究,需要直接用他查詢到的成熟的提煉工藝,這樣才能更快的將鹽提煉出來。
要是以往,陳柏也不用這麼急,現在情況特殊。
所以建鹽廠基本是加班加點才行,也虧得有呂清奇提供的錢財支援,不然還真麻煩了。
當然,陳柏也是先建成功一部分,先嘗試將鹽提煉出來,然後再慢慢擴張。
比起建設鹽廠的忙碌,一群學生就歡快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