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學院和若鴻那一場比試,影響頗深啊。
其實其中的影響,比陳柏想像的還要深遠,比如象棋之於兵家,如同至寶一樣在被研究著,圍棋之於道家,五行學派,天象學派等……
陳柏到處看了看,嘖嘖稱奇,「娛樂而已,怎的還搞得多認真?」
等陳柏逛了一圈,上去的時候,孟還朝的課上得也差不多了。
陳柏直接找到孟還朝,「孟君,問你個事兒唄,聽說你和竹君竹石墨的關係不錯?」
上京人應該都知道,竹石墨不喜與人交往,一向獨來獨往地居住在他的書齋中,清淨得很,但上京人也知道,唯有天下第一知己孟還朝,是竹君的入幕之賓。
嘖嘖,看看孟還朝,做人做到他這份上,也是厲害了,天下人的知己可不是白叫的,連竹石墨那麼冷清的人都沒能抵擋得住。
孟還朝有些詫異地看向陳柏,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這麼快吧?竹石墨的隱匿功夫還是不錯的,都說大隱隱於市,竹石墨能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還能隱藏得這麼好,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他也不會專門製造了個機會結實竹石墨,去他那裡取了取經。
細作嘛,也得多交流交流才有進步,當然竹石墨能不能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陳柏有些沉不住氣的直接問道,「你就告訴我,竹君有沒有習過武就行,我都看到竹君手上的劍繭了,結果齊政非得說別人是讀聖賢書的讀書人,哪有時間習武。」
孟還朝也挺直接,「你倒是沒看錯,竹石墨的確習武,而且劍技在一流之上,其磨石劍法上的造詣,恐怕無人能出其左右。」
陳柏高興了,坐等齊政來和他講道理,順便還將帶給陳小布的口水雞請孟還朝吃掉了。
只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
沒關係,陳柏屁顛屁顛的親自上門去了。
齊政的確挺忙的,上午要教某個不識好歹的人學劍,所有事情都堆到了下午。
陳柏一到齊政府上,齊政還有些意外,這傢伙爬牆都要逃離他府上,現在居然乖乖上門了?
太陽還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陳柏咳嗽了一聲,不經意地道,「殿下,可知道這天下間最瞭解竹石墨的人是誰」
齊政看向陳柏,一副又要鬧什麼妖蛾子的表情。
陳柏繼續道,「當然是竹君唯一的入幕之賓孟還朝,但你可知道孟還朝怎麼告訴我的?」
「孟還朝說,竹石墨不僅會武,而且劍技在一流之上,那什麼磨石劍法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
看看,看看,齊政這傢伙還不信他,現在知道誰對誰錯了?
陳柏腦袋一揚,他就是這麼較真的人。
倒是齊政,眉頭一皺,「孟還朝真這麼說的?」
劍技在一流之上?這可不是陳子褏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做到的,一流之上,也就是說,除了驚人的天賦以外,還必須有名師教導,必須從小就經過艱苦的磨礪才行。
磨石劍法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沒有名師,光靠劍譜根本不可能。
要是真能只透過劍譜上的小人人的姿勢就達到這樣的高度,那簡直不是人。
但……
竹石墨出生一普通家族,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哪裡來的劍道名師教導他?
從小苦練劍技,卻無一人知曉?竹石墨可是一個名人,不是什麼默默無名之輩,這等重要的訊息竟然一點訊息也未成傳出來?
這是不可能的,特別是一個一流之上的劍客,名聲早該天下傳名了。
除非……
他故意千方百計地對所有人隱瞞了。
但竹石墨沒有這麼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