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智驚人,當世少有,怎能辜負了這一身的才華,為我大乾出謀劃策,一展宏圖,名留青史,才是男兒該做的正事。」
什麼兒女情長,見鬼去吧。
陳柏越聽越不對勁,齊政這是要讓他做牛做馬,為大乾奉獻一身啊。
這個資本家,黃世仁,才當上太子,就想剝削他。
陳柏眼睛一轉,「我也可以兩者兼顧不是,兩者雙收它不美?」
結果聲音一落下,齊政就回了一句,「不行。」
陳柏都驚訝呆了。
齊政也是一愣,然後開口道,「這不是有若鴻這個前車之鑑,我也是怕你如他一般,從此沉淪。」
陳柏:「……」
心裡有一萬條草泥馬跑過。
關鍵是齊政這人性格詭異,他腦子裡面該不會真是這麼想的吧?
這得多變態,還不許人談一個感情了?
陳柏悄悄從齊政身邊移開了一步,「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管別人的家事不是。」
齊政眼皮子一沉,這個陳子褏怎麼油鹽不進,也不看看眼前的若鴻有多慘,還一個勁往坑裡面跳。
那什麼兒女私情真那麼重要?一個個跟著了魔一樣。
關鍵是陳子褏為了這個居然還敢當面頂撞他。
齊政看了一眼陳柏,最近……陳子褏接觸了什麼人不成?該不會真的對什麼人動了心吧?又或者有人在將陳子褏往這一條路上引?
陳子褏長得小模小樣,細皮嫩肉的,說不得還真有人……
不行,他得多勸解勸解,像陳子褏這麼有才華的人,怎麼能就這麼荒廢掉,那什麼兒女私情也得立馬給他抹殺在搖籃裡面。
陳柏也在感嘆,齊政完全就是個和若鴻完全相反的事業腦啊,已經瘋狂到了讓他身邊的人也必須幹事業的程度了。
陳柏覺得在這麼下去,估計齊政和若鴻在某種程度上有得一拼了。
注孤生啊,陳柏搖搖頭,他得離齊政遠一點,不然這注孤生是會傳染人的。
這時,齊政突然說了一句,「明天記得準時來我府上學劍,不得遲到。」
呵,讓你見外人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莫要交一些亂七八糟的朋友,像你這般大的,最是容易被人影響,交友要謹慎,像我們大乾那些上了年紀,默守成規的大學士,你平時倒是可以和他們多加交流交流。」
陳柏:「……」
他怎麼覺得,多了一個生怕兒子早戀的老父親?
陳柏眼睛一動,既然無法遠離這個事業腦,那麼他就反其道而行,讓這個事業腦知道兒女情長的美妙。
陳柏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任何其他感情流露地小聲問道,「殿下,你該不會連其他人的小手都沒有牽過一次吧?」
齊政的臉色都不自然了,大庭廣眾之下,這個陳子褏居然若無其事地給他討論這麼隱私不知道羞恥的事情。
要是被人聽了去,還不知道得被人說成怎們的驕淫無度。
陳柏一看齊政那小表情,就能猜不出一二。
嘖嘖嘖,難怪有這麼直男的思考方式。
「殿下,你也老大不小了,居然連個小手都沒有牽過,又怎麼知道什麼叫軟玉嬌香的觸感,嘖嘖……」
難怪事業腦,完全沒有開竅啊。
只是陳柏沒有發現齊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殿下,工作之餘,我們也得娛樂娛樂不是,就明天,我們練完劍,我帶殿下好好逛一逛。」
得讓齊政開竅啊,知道什麼叫情竇初開,不然說不定齊政真讓他搞一輩子事業,他不得哭死,天天以淚洗面。
齊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