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言語形容自身的驚訝和恐懼的方瓊看了看前方又看看大白,僥是見過許多事物的大白也有點傻眼,不過他很快就收了驚訝之神,想不到這地宮還有如此之景象,但是否真實還需要考證考證。
對潘教授他們來說這無遺是個巨大的發現,但是對於方瓊來說他有種想立刻逃離的衝動,但他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既然鳳傾會被鏡妖抓走,那麼它肯定能夠活動,或者在某個角落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它沒有對付自己是為何,大白的推測也不是那麼靠譜,方瓊還得自己定度。
而這種陣勢更像是在恭候某位帝王的到來,又或是說祭天儀式。
前方就是祭祀參拜之處,離方瓊和大白有些遠,他們感覺不到紅地毯那些比雕塑還真的泥人的呼吸,單方面證明他們便是假人,泥人,只是膚色、衣物、站姿還有神情似真人而已,呆愣之後,方瓊和大白才恍然過來,這些都是假人。
現在才真正意義上進入地宮,方瓊也才明白過來自己真正的知道何謂地宮,逼真的一切恍若在眼前。
他們從側而入,牆既然被弄破,倒是無所謂,沒有人會責怪他們,況且那些都是仿若真人的泥人而已,應該不會突然活過來,但也不會沒有這個可能性,想起來,就覺得心寒,背脊發涼。僥是大白也覺得渾身不對勁,不過好歹他也守了千年墓,現在才得到自由,再次進這些類似的地方,他心裡也不舒服,想到只是盡責保護方瓊,也就不會心緊。
“怎麼辦,要過去看嗎?”方瓊問大白。
有人在身邊,方瓊的膽子要大些,他們把唯一的電筒光關掉,藉著不會熄滅的燭火朝祭祀臺那邊走去,想看個究竟,那裡到底有怎麼樣的活動,忽明忽暗。
“必須過去,不然我們找不到鳳傾大人,總覺得祭祀跟那面鏡子有關係。”大白說出自己的想法和疑惑。
方瓊不太瞭解鏡子,但想到鏡子也像人類一樣有性別就覺得鬱悶,不會真的看上鳳粽子吧,以後要不要給鳳粽子帶個口罩,以免他到處勾搭亂七八糟的東西,鬧得他心非常不安。
點了點頭,方瓊跟大白一起從側面朝前方挪過去。
地宮自然像是頭頂壓著黑暗,越靠近前方,他們便能聽到爭執的聲音,兩人相視一眼,一致的放慢腳步,並且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泥人背後,大白身形較大,化成蛇形蜷在方瓊的腦袋肩頭上,伸起脖子望向前方。
方瓊身材矮小,他只能躲在泥人身後,扶住泥人的腰身慢慢往前挪,那些人應該不會發現他的存在才對,湊到前面漸漸聽清爭吵的聲音,大白不認識那些人,但可以知道他們並不是與方瓊同行的隊伍。
也就是說在殿外濃霧消失的那群人?
這麼說來孫權天在那裡候著,可是他們在爭吵什麼,這個隊伍中有李教授在,也有他的學生,還有葉佳文。
方瓊讓大白探頭看看葉佳文在不在裡面,隱藏在不算昏暗光線裡的大白,蛇腦袋轉來轉去,方瓊不知道他變成蛇後視力好不好,希望能夠找到他們認識的人。
“那裡有多少人,葉佳文在不在?”方瓊問道。
大白掃視一圈後湊到方瓊耳邊說道:“葉佳文在裡面,他的衣服真髒,他肩頭上靠著一個戴帽子的人,很親密。”
語氣有些許酸,方瓊斜大白一眼:“說重點。”
“約摸十個左右。”大白委屈的交待情況。
方瓊想了想,看來這十來個人必定是另一隊人馬,可是,他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難道說在他和鳳傾進來時看到的腳印就是他們留的?
也許他們走的是另一扇,所以通道自然不一樣,但是卻是通向同一個地方,便是地宮模擬的祭祀廣場?
“有沒有人受傷?”方瓊不敢大意,孫天權可是有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