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離低頭看向腰間的手臂,眉心倏然皺緊了。
他沉著臉拿開了柳飄雪的手,背對著她走遠了幾步,才轉身看向她。
“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不!我要你告訴我答案。”
憑什麼她在軒轅離身邊這麼多年,他的眼裡從來沒有過自己,反而會對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女人,比對自己都好。
憑什麼?
她不服!
軒轅離一臉不耐煩,“本王喜歡誰,不用你同意吧?”
聞言,柳飄雪踉蹌了幾步。
他的話,等於間接承認了,他就是喜歡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
他為什麼要喜歡她?
自己為什麼會輸給這樣一個女人?
“今日後,本王會給你加幾個婢女和守衛,你沒事就要離開梅苑。”
“那個女人一直傷我,你不去懲罰她,卻要把我關在這裡?”
軒轅離沒說話。
“離哥哥,你變了,你變的讓我不認識了。”
軒轅離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看來光是留守衛看著還不夠,還讓是千影來盯著。
柳飄雪失魂落魄站在院子裡,絕望看著軒轅離走遠,眼底的恨意一點點蔓延開。
誰也別想搶走她的離哥哥!
…
隔天,南歸酒樓。
南汐剛踏入南歸酒樓,卻意外發現酒樓裡一個人也沒有。
街上人員絡繹不絕,酒樓裡卻空無一人。
這是為何?
她站在酒樓一樓,剛要出聲,就見柴韻來了。
柴韻笑著迎上前,恭敬道:“姑娘,你來了,二樓請吧!”
南汐掃了空蕩蕩的酒樓一眼,問:“今日酒樓為何沒人?”
“姑娘還不知道?”
南汐滿臉疑惑。
“容公子花了重金,把我們酒樓包下了,就等你來了。”
容松包下酒樓做什麼?
見她不說話,柴韻笑著催促道:“容公子已經在樓上等了,姑娘上去吧!”
“嗯。”
她沒多想,徑直上了二樓。
原以為上次一起吃飯的人也在,沒曾想二樓只有容松一人!
她剛出現在二樓,容松便笑著起身上前。
“蘇大夫,你總算來了。”
“就我們?”
容松掃了周圍一眼,笑著說:“人多吵鬧,我便包下了酒樓,蘇大夫請坐。”
容松依舊選的上次靠窗的位置,南汐坐在他對面。
她剛坐下,容松就開啟了一罈酒,開始給她倒酒。
酒從酒罈倒出來,一股香味便在二人四周飄散開。
什麼酒會有這般香味?
“我今日從丞相府帶來了一罈好酒,你嚐嚐看。”
南汐盯著倒滿的酒杯,略微抬眼,“容公子有事就說,不必這樣。”
榮鬆放下了酒罈,臉上忽然浮現一抹惆悵。
“實不相瞞,今日請蘇大夫來,是想讓蘇大夫幫我瞧瞧病。”
南汐擰眉,“你病了?”
從面相山來看,他身子好的很,看不出任何病痛來。
“母親去世,爹和妹妹都難以接受,母親的身後事便只能由我來操辦,為了不讓爹和妹妹觸景傷情,我只是簡單辦了母親的身後事。
可自從母親下葬後,我便每夜噩夢纏身,總是夢到母親來找我,對我說一些奇怪的話。”
“說了什麼?”南汐問。
容松搖搖頭,“醒來後,我全忘了,每夜都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