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讓你打滿十分鐘的,而且……可以給你使用神愈術的機會,免得我還沒有盡興,你就倒下了。”
“我的意思是……你確實擁有強大計算和控制能力,對手很容易被你帶入設計好的節奏,難以掙脫。但是,你的計算能力並不是最強的。”
“難道你的計算能力還在我之上?”
“當然。”陳睿毫不客氣地說道:“所以,接下來你不會再這麼輕鬆了,大家一起‘難受’吧。”
“大言不慚!”
拉斐爾瞬間出現在陳睿的面前,雙拳同時擊來,陳睿卻沒有想象中的側身避讓或後退,而是雙臂一纏,將他的雙手夾在腋下,同時一記頭撞,讓拉斐爾金星直冒。拉斐爾用力震開陳睿,正要反擊,忽然警惕地拔高身形,避開了一記掃腿。剛朝上騰空,視覺還沒有完全恢復,心頭再次生出警兆,但這一下已經反應不及了,被一記重擊狠狠地砸在了背部。
拉斐爾身形急速下落,雙手雙腳同時撐在了地面上,一借力,撞飛了追來的陳睿。正要追擊,陳睿卻超乎想象地出現在了側面。拉斐爾下意識地護住肋部,卻不料陳睿身形一矮,踢中了他的膝彎,又是一腳將他踢飛開來,戰況十分激烈。
看臺上,賁薨微微一笑:“速度果然比之前快了一些。”
“哼,不用得意,”加百列冷冷地說道:“誰都看得出來,不光是速度而已,事實上。他的速度也遠未到巔峰狀態……我所說的,是他對威能之力的掌握已經提升了一大截。而且他似乎已經摸清了拉斐爾的計算,所採取的的攻擊手段針對性地愈發詭異莫測。再這樣打下去打話,拉斐爾已經無法完全‘掌控’了。”
米迦勒的眉頭皺得更緊:“看起來,那傢伙居然在拿拉斐爾練手……”
不錯,陳睿就是這樣想的,拉斐爾是巔峰偽神,對“阿瑟”深惡痛疾,戰鬥絕不會點到即止,但由於雪達萊的關係,又難免投鼠忌器。這樣的實戰陪練,打著燈籠都難找。
拉斐爾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怒喝一聲,手中多出一根銀色的長棍來,隱隱發出雷鳴,點向衝來的陳睿。這個變化讓陳睿有些吃驚,手中立刻現出長劍“北冥”,橫劍一封,擋住了長棍。
這長棍帶著強大的震盪之力。陳睿的身軀倒飛了出去,一個後空翻,懸浮在了空中。
“怎麼,拉斐爾大人。不想繼續近戰了麼?”
“該死的傢伙,我沒有時間和你這樣糾纏!”拉斐爾的聲音顯得尤為森寒,對於這個敵人的成長和變化。他的感受最深,再這樣下去。只怕會陰溝裡翻船。
剛才雖然是高速進行的戰鬥,但到現在。十分鐘的時間只剩下一小半了,拉斐爾沒有再廢話,長棍一指,身形化作千百個。
在深度解析之眼中,這些影像其實都是無數擴散開來的上古符語。
千百個拉斐爾變成一道道流光,以玄奧的軌跡交織縱橫,陳睿感覺到身體一緊,彷彿被一張千絲萬縷的大網緊緊裹住,隨著流光的交織,那種束縛感越來越強烈。
高速的流光交織組合成一張瑰麗而巨大的王座,拉斐爾的真身現在王座之上,顯得光芒萬丈,手持的銀色長棍,彷彿某尊神祗一般。
“無知之人,以愚妄為樂,猶不醒悟者,如死亡之畜類……”
“神憐世人,但不憐憫詭詐的惡徒……”
“罪惡者,必須剪除……”
拉斐爾的絕招之一:“天祀之座”。
陳睿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一招,繼當初恐懼主祭壇目睹拉斐爾以這招摧毀索斯巴赫的虛影后,在聖子大典上,他還親身體驗過這一招,全靠賁薨當時以靈魂給予的“剝奪”之力才勉強應付。
前兩次加起來,都沒有眼下的這一次威力驚人,這才是真正的“天祀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