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呢!!!
陸越簡直想揪著宋南枝的領子沖他咆哮,別說拍了,她現在光是想想都臉紅好嗎,為什麼宋南枝那麼淡定啊!
也對,他長得那麼好看,就算總是冷冰冰的,也肯定有很多喜歡他的人,可能對於他來說接吻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再說了這只是演戲,又不是真的接吻……
陸越越想越生氣,再看宋南枝的時候眼神就變了。
……呸,渣男!
察覺到陸越眼神有變化,但不知道為什麼起變化的宋南枝:「???」
想走過去說話,陸越已經氣鼓鼓的換衣服準備拍攝去了。
宋南枝想到待會兒的吻戲……
工作人員連忙把拿下來的濕毛巾又給他捂了上去:「怎麼了,還熱嗎!?這樣有沒有好點?」
「不熱,沒事了。」宋南枝拿下毛巾,也去換衣服了。
江淵給他派來的助理一頭霧水,跟了宋南枝快三個月,他真的覺得這個老闆好難懂,明明耳根到脖子都紅了還說沒事,莫非這就是演員的敬業精神?
陸越換回了之前經常穿的單色素衣,臉上的妝也都洗掉了,整個人一下子又變回了嬌嬌弱弱的唐三小姐時期,咳個嗽都能把自己咳暈過去那種。
拍攝現場是鬼醫的山洞,她出來的時候宋南枝已經換回了之前精神的玄色武袍,短衣黑靴,少年英氣,一邊綁腕口的束袖一邊和關元思講著話。
陸越努力不去看他,站在旁邊自己醞釀感情,最後幾個場景是唐諾去找鬼醫,讓鬼醫幫她治病,同時同意當他的煉藥人,但餘聽雲代替她當了煉藥人。
三年時間,她被鬼醫餵給她療傷的藥折磨的日日夜夜睡不著,多少次都熬不下去了,疼到快窒息的時候,總有人握著她的手給她輸送內力緩解疼痛,撬開她死死咬著的牙關餵她喝水。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
「準備好了嗎?」關元思審視鏡頭,調整了兩個角度,比了個ok的手勢。
場記員打板,開拍。
第一幕。
「喝藥。」鬼醫送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唐諾看也不看,端起來咕嚕咕嚕喝光了。
「喲,這藥還挺苦的啊?」鬼醫疑惑地舔了下碗沿,「呸呸呸」連吐幾口口水,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小姑娘,一副牙疼的表情出去了。
唐諾呆呆坐著,一會兒後額角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她躺在石床上蜷起身子,把頭埋在膝蓋間,把所有的嗚咽和慘叫全都咬在了齒縫間。
餘聽雲為鬼醫試完藥虛弱的走進來,看著蜷縮成小小一團的唐諾,走過來掰開她死死掐著手臂的指尖,他自己手指還在發抖,卻搭在她手腕上給她輸送內力。
唐諾似乎沒那麼痛了,牙關鬆了些,喘了口氣,餘聽雲神情溫柔的注視著她……
第二幕。
「藥效加強了。」鬼醫端藥進去給唐諾,出來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小丫頭命挺硬」,看到等在外面的餘聽雲,嗤笑了一聲,「得虧煉藥人換成了你,不然這小丫頭熬不過七天。」
餘聽雲滿臉只寫著一個「滾」字,鬼醫很識時務的滾了,滾之前給了他一顆小藥丸:「喏,吊命的,餵丫頭吃了。」
守了半響,他走進去,唐諾照例緊緊蜷縮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她似乎受不住更加劇烈的疼痛了,體內經脈全部被打斷重連,她死死咬著牙,應該是咬破了舌頭,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餘聽雲一驚,兩步搶上前去,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懷裡,動手去捏她的臉想讓她鬆口,卻發現無濟於事,他手足無措,少盟主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他把人放在石床上,看著她痛苦萬分的模樣,突然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