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宋家回到四合院,婁曉娥就不想動彈了。
本來就在孃家玩兒了一整天,開心的不得了。
下午又跟著李源騎車到處跑,還在北新倉衚衕那邊來了兩回,在宋家等著李源給李雪梅治病時,她都已經在打盹兒了,這會兒實在忍不了了,眼睛都睜不開了,也不跟李源學醫治病了,路上勉強跟人打了個招呼後,回家倒頭就睡。
李源其實也想回去抱著媳婦睡一覺,剛在宋家看了那麼久雪白的圓臀,多少還是有些小想法……
但沒法子,除了今天來了病人外,還有熱鬧事,傻柱、許大茂、劉光齊等人攔著他,非要一起看熱鬧不可。
閻埠貴居然也攔著不讓走……
因為老閻家和老賈家幹起來了!
起因很簡單,閻埠貴指責賈張氏氣的三大媽動了胎氣,險些害出人命來,送去協和,花了足足三十二塊八才保住了孩子。
閻埠貴心都在滴血!
他心裡隱隱覺得,這一胎恐怕要生閨女了,不然怎麼能賠這麼多錢……
之所以攔住李源不讓走,是因為他聽三大媽說,她是因為幫婁曉娥出頭才和賈張氏吵起來的。
但賈張氏又不認這個罪,說三大媽在挑撥離間,啜叨聾老太太打她家玻璃,兩人才吵起來的。
李源沒法子,只能先和傻柱、許大茂等人在一旁看熱鬧……
閻埠貴平日裡都是自詡讀書人,一句髒話都沒罵過,今兒卻也氣瘋了,指著賈張氏大罵“潑婦”,賈東旭想動手,閻解成帶著倆半大小子的弟弟抵著,一時半會兒賈東旭也沒敢動手,還被罵的臉色鐵青。
棒梗倒是勇,上前指著閻解曠的鼻子罵道:“你才是賊!你們全家都是賊,就會算計人!”
閻解曠上去就是一巴掌,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
賈張氏嗷嗷叫著衝向閻解曠,閻家三兄弟站一起,都接不住這下山野豬似的衝撞,閻解曠最慘,被賈張氏撲倒在地,剛發出一聲悶哼,又被她使出九陰白骨爪,朝臉上好一通抓,慘叫連連。
閻解成還是心疼弟弟,掙脫後,使勁拉也拉扯不動,乾脆飛起一腳踹在賈張氏臉上!
賈張氏“嗷”的一聲慘叫,摔倒在旁。
剛賈張氏打閻解曠時易中海沒動靜,可這會兒閻解成打了賈張氏,卻如同掏了易中海的卵子,他暴怒叫道:“解成,你幹什麼?誰家的規矩,小子敢打老人?柱子……”
傻柱臉色也難看,從小到大,他都被易中海薰陶著敬老的思想,尊老敬老四字可謂根深蒂固紮在心窩裡。
這會兒見老人被打,他也起了怒火,上前將閻解成提溜起來,一腳踹地上,教訓道:“解成,我今兒就告訴伱一句,不管什麼事,說破大天去,打老人也是不對的,明白嗎?”
閻埠貴氣的眼睛都紅了,可他自知拿易中海、傻柱沒法子,轉了一圈看到李源,急叫道:“源子,今兒這事你怎麼說?說起來,還都是為了你們家婁曉娥!”
李源和許大茂幾個年輕人笑了半天了,這會兒被點名,他將瓜子皮丟一旁煤桶裡,上前道:“那咱就說道說道,三大爺,這話怎麼說起的,您跟我說說,賈張氏怎麼欺負我們家曉娥了。您說明白了,今兒這事我來解決。誰欺負了我媳婦兒,那我指定讓她不好過。”
易中海在一旁忙道:“源子,今兒這事和婁曉娥沒關係。”
李源奇怪道:“一大爺,您今兒在四合院,沒去上班?”
易中海聞言一滯,道:“我當然去上班了,只不過我覺得……”
“那您瞎覺得什麼?要以事實為根據。老人家早就說過了,事實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李源冷下臉來,直接粗暴攔斷道:“今兒這事,我不要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