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我拼命地進行自我催眠。該死,一定是我看錯了!對,就是這樣的!
我一邊做著深呼吸,一邊揉著太陽穴。十一歲這年的事兒真多!
……地點轉換:英國倫敦某國際機場………
在跡部家生活了四年,突然要離開了還真有點不習慣,拉著行李箱,我給了每個人一個擁抱,當作告別。在這期間,我一直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我怕我一說話眼淚就會不爭氣的流下來。
來到跡部面前,我把手中的項鍊親手給跡部戴上,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我不語,他亦是如此。就這麼擁抱了不知道多久,機場的登記提示喚醒了我麻痺的神經。我慢慢的鬆開雙手,拖起行李箱轉身想要離去。
在那轉身的剎那間,跡部一把拉住了我,一臉的惆悵。他有些悲傷地問道:“怎麼不說話?討厭我嗎?”
“怎麼會!”背過身去,我擦去眼角溢位的淚花,嘴角盪漾著苦澀的笑意,“在英國的這四年,英國的這段日子是我最開心最開心的日子!”
跡部不語。
“喂!跡部,不要讓我看見你哭!”倔強的逞強,我沒有轉身,怕留下的淚會被他看見。
我忍住想轉過身去的衝動,用哭腔吼道:“跡部景吾,你脖子上那條項鍊是本小姐找人學習然後親手熔鑄給你的!atobe ;keigo!在我一年之後回到日本見不到你脖子上的項鍊,你就會死的很難看的!”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向遠處。
“日本之約,雲惜漠你要是敢不赴,我跡部景吾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跡部在身後說道。
我微微一愣,隨後笑容掛上臉龐。
水仙花,就這麼定了,日本之約!
第二十五章:正所謂坑爹的相遇
“嘔!”我撫著腹部,瘋狂嘔吐中。
“漠漠,怎麼以前沒發現你坐飛機會暈機呢?”老爸遞給我一塊藍色方帕,關切的問道。
“應該是四年沒坐過飛機的緣故吧。”我接過方帕,擦了擦嘴角。
“漠漠,你臉色很難看,真的不去醫院看一下嗎?”老爸繼續著問我已經問了三十二遍的問題。
“沒事,不必了。”一想起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我蹙眉拒絕。
老爸見我對去醫院這件事情還是如此牴觸,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我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進院落,對身後等老爸說:“我睡一覺就好了。”說完,我默然的走近眼前這棟新的別墅。
………睡覺時間……
伸了一個懶腰,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形象,我滿懷著好心情揹著球袋去了小區公園的網球場。
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多了!
來到網球場,已經有一對父子在對打了。倒黴啊!
我哀悼了一下苦逼的自己,坐在球場旁的長椅上觀看。
“喂,老頭子!我不是說讓你認真一點的嗎?”一個跟我身體年紀相仿的男生生氣地對對面看起來挺邋遢的大叔說道。
“臭小子,要不要我再讓讓你吧?”對面的邋遢大叔無害的笑道。
“不必了!”男生冷眼看了一眼邋遢大叔,然後揮拍發球。
“外旋發球?”看著男生的發球,我呆住了。去,我怎麼那麼笨啊!這男生不就是十一歲時的龍馬嗎?
聽了我的驚呼,父子倆轉過頭來齊刷刷地看向我。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邋遢大叔把球打了回去男生正好看著我,球拍在他的胸前,球正好透過他的球拍反彈到我這裡!
我傻了、呆了、愣了,就不閃躲也不回擊,就這麼看著球直直的衝我飛來砸中我美麗的右眼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