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用擔心,這些東西還沒有檢測過。” “等到確認了以後再說也不遲。” 聽到我這些話,蘇雨也稍稍放心了一些,她緩緩開口,“那這件事你多幫一下。” 掛掉電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趙天賜。 這件事絕對是他做的! 抹黑富民花鳥,而且是富民花鳥這頭獨創的“藝術品”。 這對於富民花鳥的額外收益非常不利。 但,事情不僅僅如此。 “沈哥,蘇式集團旗下的物流公司也發現有在運送違禁品的車子。” 開車的這位也算是在治安管理處認識我的,出於提醒,他也這麼開口道。 果然,趙天賜做事都是一套接一套的。 不過我清楚的是,之前趙天賜搞這些事情是為了掩蓋他做事的蹤跡。 但這回應該單純就是要擾亂我們的神醫。 如果楊帆去治安管理處的新聞被不斷炒熱,那有關富民花鳥的不利訊息就會不斷出來。 即便我們跟鶴州銀行已經簽下了合約,他們也可以因為富民花鳥的收益降低,取消後續的合作。 “這種時候都要整么蛾子出來麼……” 我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 “沈哥,你放心,之前不是也出過這些事情麼?” “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查清楚的。” 開車的隊員路上還在安慰我。 沒過多久我們已經到了治安管理處。 安路和吳軍也一同被帶過來。 他們被分別關在不同的審訊室進行審問。 當然作為證據的東西還在經過物質檢測。 因為這件事我跟楊帆和安路都有關係,所以我不能加入審問。 但我能找李金銘瞭解情況。 所以在他們被審問的時候,我來到了李金銘的辦公室。 “到底什麼情況?” “跟上次的一樣麼?” 我一邊追問一邊坐到沙發上。 “不一樣,這次是運輸和藏匿。” 李金銘眉頭微皺,搖著頭,“如果按照性質來說,要比之前的嚴重。” “沈哥,你也知道,我們治安管理處對待這種成癮性違禁品從來都是很嚴格的。” 一旁的錢嘉也眉頭緊緊皺搖頭道。 “我知道,這件事有點嚴重。” 我說著嘆了口氣,“不過我可以保證,安路這邊和楊帆這邊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情。” “按照邏輯來說,楊帆也算是治安管理處的老朋友了。” 李金銘一邊說著一邊查楊帆的檔案,“進來過幾次,算是有前科,罪名是……詐騙一類的。” “他以前是搞造假的,你們這邊不是查過麼?” 我徑直開口道。 “怪不得啊!” 李金銘這才想起來,我之前找她要搞造假貨的老闆資訊。 “他是造假的,現在要藏違禁品,而且要運輸……這說不通啊!” 李金銘搖頭道,“如果偷賣違禁品的話,他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些啊……” 雖然窩藏違禁品和販賣違禁品的罪名很大,甚至是死刑,但利益也相當的大。 如果有這種利益,根本不需要做造假貨這種東西。 “不過……那個叫安路那邊的東西已經檢測完了,是違禁品的一種。” “這是在他們車上發現的,很明顯要運輸。” 李金銘開口道。 “我信得過他們,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擺手道,樣子有些心急。 “我知道他們不會,我只是說現在這個案子。” 李金銘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需要你冷靜一下,你覺得可能是誰做的?” “剛剛我也聽說了有人在媒體上想要花錢抹黑富民花鳥。” 我緩緩開口道,“人我是清楚,但……他怎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太清楚。” “戴老闆?不對啊,我是親自看著他被審判,整個團伙都送進去了。” 李金銘直覺就想到了戴老闆。 “等等,李隊,之前鶴州東部殺人案子,這邊,我記得……” “好像死者的手指甲裡面有些不明確的白色粉末對吧?” 錢嘉眉頭緊皺思索著,“有沒有可能就是違禁品?” “那個物質……” “拍照是拍了,但是我跟著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是說是麵粉了……” 李金銘搖頭道,“我是後面跟進幫忙的,所以不太清楚情況。” “我是一線的,我聞過那個東西,不像是麵粉。” 錢嘉擺手道,“而且之前,不是還有制服被偷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