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舅爺開口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其實很多成功者或者上位者,有很多品質是相似的——疑人不用也是我的用人準則。 隨後七舅爺看向我,“沈凡,我希望你能新手承諾。” “七舅爺放心,我會幫忙的。” 我開口道,“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堂口的人還得重新召回來。” “這些周建國會幫你的,你堂口,我只要還活著,也會幫你看一看。” 我感覺道七舅爺微微鬆了口氣。 回到自己這邊的位置,劉家豪沒有多說,反而是鄧希開始問個不停,好奇我們到底說了什麼。 “不要多問,如果必要,師父會告訴我們的。” 劉家豪緩緩開口,隨後嘆了口氣。 看來他也感覺到鄧希的確有些麻煩。 “鄧希,鶴州對你來說是新環境,剛才的事情,我之後再告訴你。” 我解釋道,“劉家豪,回到鶴州,你多幫著他一點,我可能沒有太多空過來。” “師父,你放心,基礎的這些我都已經掌握了,我會帶著她學的。” 雖然走的是不一樣的道路,但其實劉家豪算是繼承了劉青忠的部分“優點”,做事比較可靠。 並不是劉青忠是壞人,他就渾身是缺點。 這種能夠身居高位的壞人,往往都會有不少優點和本事,不然他也不會爬到比較高的位置——只不過他們的優點用錯了地方。 “沈凡,回去之後,我覺得還是要先緩一緩,我們堂口重開,還得要媒體的宣傳。” 陳橙思索著開口道,“人招回來先放一下吧?” “也好,人手和賬務這邊,還是你來負責。” 我點頭道,這件事交給陳橙我一萬個放心。 這麼說著,飛機即將降落,我們也要跟著上飛機。 也許是是在滬州這段時間,消耗的精力太多,我一上飛機就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鶴州機場上空盤旋。 下飛機之後,我就看到了不少闢謠新聞。 或者說是針對我堂口的調查最終確認都是有人誣陷。 當然,章子建的名字沒有被提及——我要求的。 他不過是行差踏錯一兩步,本質不是壞人。 我回來之前聊天的時候,也讓李金銘跟他的一些朋友溝透過,儘可能讓章子建在監獄裡面能夠減少收到那些窮兇極惡罪犯的影響。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犯事進去的,總會相互影響的。 就如同我以前看到的一些故事,明明進去的時候是個普通的小偷,卻在裡面認識大盜,交流經驗相互學習,等到出來,變成了一個更加厲害的……小偷。 監獄雖然是個“龍場悟道”的地方,但我非常不推薦意志不堅定的人去那裡“悟道”。 等到坐車回去之前,我讓劉家豪給鄧希找了地方住——正好我之前在東興步行街盤下的那棟房子還有空位可以住。 當然,這些房子現在都是付彪的財產,我得跟他溝通一下——結果肯定是沒問題,但我得走一個形式。 本來我打算下飛機就去看望一下孫錄龍的。 但是飛機晚點,回去的時間有些遲,所以我打算明天再去拜會他。 既然之後要在開堂口的同時,給蘇雨出謀劃策,我必須得清除鶴州現在的局勢,還有之前七舅爺是如何跟孫錄龍相互合作整合鶴州的。 這叫做經驗。 我不是經驗主義者,但透過了解過去的經驗,可以知道一些事情可能的發展。 就如諸葛亮派馬謖守街亭,其實在他兩百年前就已經有人交過一份滿分答卷。 當時的街亭叫做略陽,劉秀派來歙率精兵兩千人死守略陽。 他就靠著這兩千人,面對隗囂數萬人的地道、決水強攻等全範圍打擊,死頂了半年多。 所以在諸葛亮看來,街亭這個地方有戰例可以參考,一定守得住。 如果我知道七舅爺當年在孫錄龍的幫助下,是如何拿下鶴州部分地盤的,我不但能夠參考,還能根據這些,知道現在哪些勢力會蠢蠢欲動,需要優先打擊,防患於未然。 這不僅僅是幫蘇雨。 只要未來七舅爺撒手人寰,我這個看似跟七舅爺沒關係卻在幫助他的人必定也會被牽連其中。 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 要在鶴州立足,我必須幫助蘇雨。 “沈凡,你有什麼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