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任牧歌對自己都是極為的疼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件事情上,任牧歌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不論任婷有多麼的不情願,任牧歌都是要將任婷嫁給任松。
“既然如此,若是父親想殺林雲,就先殺了我吧,我知道,父親和大長老之間有協議,只要將我嫁給任松,大長老就會兌現他的承諾,雖然我不知道大長老究竟許下了父親什麼好處,不過我想,既然能讓父親如此對我,這大長老許你的好處,顯然是父親拒絕不了的。”
“只不過,現在大長老已經死了,難道父親還要如此逼迫女兒嗎?”
看著任牧歌,任婷淡淡的說道,一邊說,眼角還流下了兩行清淚。
面對哭泣的任婷,任牧歌的臉色也是微變,不過很快就被其掩飾了下去,沒有再看自己的女兒,反而時間目光看向了林雲,一臉怒意的喝道。
“林雲,都是因為你,若不是因為你,婷兒怎麼可能會如此忤逆我,今日,不論你戰力如何滔天,我既然身為任家家主,就絕對不能讓你這殺人兇手就這般離開我任家。”
說完,任牧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塊玉牌,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將其捏碎。
看著任牧歌捏碎玉牌,林雲並沒有阻止,而且林雲也知道,這玉牌應該是通知任家聖會的。
在場的很多人都看到任牧歌捏碎了玉牌,不過只有寥寥數人知道,這玉牌乃是用來通知聖會老祖的,其他人並不知道玉牌的作用,而且連聖會的存在也不知道。
玉牌破碎,短短几息之後,一名身形佝僂的老人就撕裂虛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到老人的出現,任牧歌第一時間對老人行了一禮道,“晚輩任牧歌,任家當代家主,參見老祖。”
“何事?”聽聞任牧歌的話,老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語氣淡漠的問道。
聽聞老人這話,任牧歌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林雲擊殺任家大長老爺孫兩人,並且當著任家這麼多人的面大鬧任家。
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後,任牧歌心中暗自竊喜,有聖會老祖出手,就算林雲的戰力如何高強,也絕對走不出任家。
然而,任牧歌並沒有看到老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對於任家聖會的老祖們,他們都是認識林雲的,畢竟林嘯天已經在任家聖會中居住了很長時間。
並且,還傳授了兩部神技給任家聖會。
在聽聞任牧歌的話後,老人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勃然大怒,相反,老人身形一動,來到林雲身前,臉上居然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道。
“林雲小友,是否是我任家小輩惹出什麼事情讓小友不高興了?”
恩?見老人居然一臉笑容的和林雲打招呼,任牧歌完全蒙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聖會老祖怎麼會如此親切的和林雲說話,而且看老祖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林雲擊殺了大長老而有什麼怒意,反而,更加的關心林雲是不是發怒了。
這樣的一幕,和任牧歌心中所想的畫面相差甚遠,一時間,任牧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人如此親切的對林雲,自然是因為林嘯天的緣故,畢竟林嘯天不光是對任家聖會有恩,而且,當初林嘯天一個人挑翻整個任家聖會,這也讓一眾任家聖會的老祖記憶猶新。
當初,林嘯天單槍匹馬的殺進任家聖會,就連會長任天,以及兩名副會長聯手都不是林嘯天的對手。
所以,在面對林雲的時候,老人才會如此客氣,他可不想因為林雲的緣故,而讓任家聖會和林嘯天之間產生什麼矛盾。
看著一臉笑容的聖會老祖,林雲也是微微一笑,隨即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在任牧歌口中,他並沒有說明白,林雲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