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實話,別看蘇顏平時臉皮厚,真要到了人人唾棄的地步,穆掌櫃估計她心裡也不會好受,他還是挺替蘇顏捏一把汗的。
“穆哥哥,你好沒良心,在你心裡人家的命居然還比不上酒樓的生意。”蘇顏可憐兮兮地瞧著穆掌櫃,“你不覺得我這是變相為酒樓宣傳了麼?你瞧瞧,最近很多人為了看看傳說中的蘇顏是誰,一個個懷揣銀子來到酒樓,給酒樓帶來多少銀子啊,這是我的功勞啊。”
眾人:“……”
164 傻妞會背三字經?
事實上,果真應了蘇顏的口,為了瞧瞧這個傳說中不守婦道粗俗鄙陋水性楊花無恥淫^蕩的蘇顏到底長啥模樣,鎮上不少人特意來酒樓吃飯。
蘇顏是什麼人,哪會傻了吧唧地在酒樓等著人家來參觀自己,每天一到酒樓就一頭鑽進後廚,堅決不來前頭。若是酒樓沒事,她直接就不來,讓那些人撲個空。然後他們一次沒見著就來兩次,兩次沒見著就來第三次,到最後胃就徹底被酒樓的美食勾走了,心甘情願大把大把地往酒樓送銀子。
蘇顏躲在後頭陰森森地瞧著那些人,哼!想看我?先把銀子花了再說!於是,穆掌櫃數銀子數得嘴都快笑歪了,太賺了!蘇顏簡直就是酒樓的財神爺啊!
酒樓開張一個月後,生意步入正軌,蘇顏該教給廚子們的東西也教了,最近也懶得研究新菜色,索性當個甩手掌櫃,直接懶得去酒樓了,悠哉悠哉地回了月牙灣。
蘇顏覺著挺對不住小墨他們的,這兩個多月基本一直在忙酒樓的事,都沒好好陪陪他們,把他們扔在家裡,還真挺不忍心。蘇顏回來之後,讓兩個娃娃安安心心地去徐老先生那裡唸書,自己則帶著傻妞給稻子施肥拔稗子,把家裡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又給牛大換了被褥,給他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每天都把牛大挪到院子裡曬太陽。
“蘇顏,你最近都不用去酒樓麼?”牛大的精神狀態一天不如一天,誰都看得出來,牛大幾乎要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可誰都無能為力,包括蘇顏。蘇顏能做的就是盡力照顧他,能拖一天是一天。
蘇顏蹲在小爐子旁邊扇著扇子給牛大煎藥,聽見牛大的問話,回頭衝牛大笑了笑:“不用,現在酒樓沒我什麼事兒,我去了也是瞎晃盪,還不如在家多陪陪你們呢。沒弄酒樓生意之前,我還打算養豬種玉米,誰想到苗死了,豬也沒養成。這段時間我又忙著酒樓裡的事兒,都沒顧得上補種苗,地一直荒著,怪可惜的。昨兒鐵蛋娘找我說話,想把咱們荒著的地要去種莊稼。我尋思著眼下是顧不上田地裡的事兒了,便答應了,等年底他們收了莊稼,咱們再把地還給地主便是。現在咱們家就只有那兩畝水稻,估摸著年底是不夠交田租的,得添點銀子進去。”
牛大一聽還不夠田租,有些擔憂起來,咳了兩聲:“哎,都是我不中用,累了你,也苦了小墨。蘇顏,錢不夠的話就把我枕頭下那對銀鐲子拿去當了吧,還能值兩個錢……”
那對鐲子是小月親孃的嫁妝,小月親孃走的時候把什麼都帶走了,唯獨留下了這對鐲子。對於牛大而言,這對鐲子是他對髮妻唯一的念想了,日子再苦牛大都捨不得拿出來當掉。蘇顏來了他們家之後,日子過得實在艱難,牛大過意不去,忍痛割愛,幾次提出要蘇顏把鐲子拿去當了,應應急。蘇顏自然曉得這對銀鐲子對牛大有多重要,哪裡肯依,沒想到今兒牛大又提起。
“大哥,你想什麼呢,咱們家現在可不比從前了,田租那點銀子是完全拿得出來的。你是不曉得酒樓的生意,人來人往,好得不得了。等酒樓開張滿三個月之後,我就能拿利錢了,隨便估算一下都有兩三百兩。”蘇顏一想起第一個月的營收,滿眼都是銀子,金燦燦的,別提多得意了,“等拿了利錢,我就把咱們家裡的房子拆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