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啦!”沈洛年罵了一句。
“什麼啦?罵什麼?”葉瑋珊好氣又好笑地頓足說。
眼看電梯門開了,沈洛年先一步跨進去,一面說:“我只是覺得化妝術好神奇。”
“哪有人這樣對女孩子說的!”葉瑋珊咬著唇走進電梯,一面說:“我以後要跟懷真姐告狀。”
“別跟她說這種事。”沈洛年忙說,那狐狸本就喜歡取笑自己和葉瑋珊,給她知道這種事還得了,一定每天拿出來念十次。
葉瑋珊笑說:“有什麼關係,你做賊心虛啊?”
“心虛就心虛,反正跟她說沒好事。”沈洛年說。
突然之間,兩個人同時想到“做賊心虛”用在這兒似乎不大妥當,一下子都有些尷尬,一直到走出飯店大門前,誰也沒說話。
葉瑋珊出門前,已經請飯店代叫計程車,走出大門,服務生拉開車門,指引著兩人上車,沈洛年一看吃了一驚,回頭對葉瑋珊說:“這麼大臺啊?”
卻是眼前出現了一臺白色加長型豪華禮車,這東西臺灣可不容易見到。
“在這兒,這種車很多。”葉瑋珊之前來夏威夷開總門大會的時候,住了一段時間,對這些事比較清楚,她先一步鑽進了車子裡面。
沈洛年只好跟進去,一面說:“會不會很貴啊,這種?”
“還好,和一般的好像一樣,外面到處都是這種車。”葉瑋珊坐在沈洛年對面往外看,望著飯店旁海濱綠地上歡喜的人潮,露出笑容說:“看,每天都有人結婚,新娘好漂亮。”
“這島不是美國的嗎?”沈洛年望出去:“看起來都是東方人嘛。”
“似乎是因為日本觀光客和日裔移民挺多,很多商店看到我們的東方臉孔,都會直接跟我們說日文。”葉瑋珊往另一邊指說:“你看公車上面還有日文呢。”
“怪地方。”沈洛年懶得看了,穿著西裝他渾身不舒服,當下靠回椅子懶懶地坐下。
不久,車子駛入市區,到了總門在檀香山市區租下的大樓,經通報後,很快就有總門的人出來接待,和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跟著讓一名女子引兩人到個小廳等候,還送上了兩杯茶。
接引的女子面板褐黑,黑髮大眼,滿臉笑容,穿著簡單套裝,是這兒聘請的普通人,她送上茶水時,以有點生疏的中文夾雜著英文,頗殷勤地招呼兩人。
葉瑋珊以英文和她對答了幾句,那女子似乎挺高興能使用英文溝通,和葉瑋珊聊了好片刻,這才笑著離開。
等那女子離去,葉瑋珊坐在沈洛年身旁,湊近低聲說:“剛這女孩跟我說,他們這會早上就開始開了,這麼說來,叫我們兩點到,只是準備在結束前,要我們進去聽指示或問幾句話而已,看來不只是看不起我,也還不覺得該重視你。”
“哦?”沈洛年聞著葉瑋珊頭髮的香氣,有點不自在地說:“那現在怎辦?”
“不怕,你聽我說。”葉瑋珊湊得更近了點,低聲說了一串話。
媽的,原來女孩子連說話都會有香氣?那狐狸怎麼一點香味都沒有?
說著說著,葉瑋珊微微側頭,卻見沈洛年似乎有點失神,她訝異說:“有沒有在聽啊?”
“啊?”沈洛年一怔回過神,臉上難得地有點發紅,尷尬地說:“你重說一次。”
“你在想什麼?”葉瑋珊望了沈洛年一眼,看他表情古怪,葉瑋珊微微一怔,臉龐也泛起一片薄紅,她退開些許,有些不高興地蹙眉低聲說:“別胡思亂想。”
“知道了。”沈洛年這才打點起精神,穩住心猿意馬,仔細聽葉瑋珊的計劃。
沈洛年其實也不是這麼沒定力的人,只不過這種對女人的心動感實在已經久違了,今日不知為何突然再度出現,而且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