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博,你一直稱呼你的前妻為“小妹兒”,是嗎?”我問他。
“你怎麼知道?”他愣了一下,恍然道,“你是聽我父母說的吧?”
“你不用回答,我問什麼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我看到他有少許的驚慌,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和小妹兒是大學同學,為了小妹兒,你還和同學‘壯牛’打了一架,傷的不輕,在醫院住了三天。有沒有這回事?”我詢問似地看著威博,他瞪大了的眼睛充滿了疑惑。
“工作後,你住兩人間宿舍。放假的時候,你勸說小妹兒住在你的宿舍裡,並向她保證不會發生什麼。可你最終沒信守承諾,還是把小妹兒變成了你的人。只不過第一天沒有成功,因為你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做,結果倉促收尾。是嗎?”我微笑著問威博。
“你怎麼知道?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威博急忙問。
我擺了擺手,沒有理他,繼續問:“小妹兒懷上樂樂時,你很高興,每天給小妹洗腳,小妹洗澡、洗頭髮的任務你全包了下來。你還每天給她做很多好吃的,可她妊娠反應太重,吃不下飯,結果你把自己喂胖了很多。”我看到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已經不再提問了。
“你不喜歡帶避孕套,導致小妹宮外孕死亡。所以,你一直放不下她,一個人……”我還沒說完,威博一把拉著我的胳膊,激動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小妹兒是在我出生那天去世的,而且是在同一家醫院。對嗎?”我正視著他的眼睛問。
他點了點頭,仍然很激動:“可這能說明什麼呢?”
“我有小妹兒的記憶。十九年前,當我睜開眼睛時,我在尋找我的丈夫——李威博。我就是小妹兒——胡穎。”威博的嘴巴張得更大了,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再看楊成飛,表現和威博沒什麼兩樣。
“你現在明白為什麼當年我要認你做乾爹了吧?明白為什麼我會關心樂樂了吧?”我微微笑了一下。感覺自己就像講述了一個離奇的鬼故事。
“小妹兒,”威博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你真的是小妹兒?”
“是!”我的眼淚緩緩流了下來,“威博,我就是你的老婆小妹兒啊!”我撲到了他的懷裡,淚如雨下。
“太不可思議了!”威博喃喃的說。
我重新坐起身來,看著楊成飛說:“對不起!我承認看到你時,我會心動。可我對威博二十年的感情是不會動搖了。你現在能夠理解嗎?”
楊成飛從驚奇中恢復過來,看著我和威博說:“太奇妙了,我祝福你們!”說著,他站起身來,臉上寫滿了落寞,向威博伸出了右手。
“哥兒們,抱歉!”威博的右手和楊成飛緊緊我在一起。
楊成飛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再見!”
他走了,留下我和威博,威博在我身邊坐下。右臂攬我入懷,感嘆的說:“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你會有小妹兒的氣息了,原來你就是她,太不可思議了。”
我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威博,我愛你,二十年來從未間斷過。楊成飛的事情,我只能說對不起了。那是個意外,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意外了。”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是我對不起你,我害死了你,還娶了你的媽媽。”
“我不介意,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媽媽好嗎?她辛辛苦苦養了女兒,到頭來卻發現養的只是為人作嫁。她該有多痛苦啊!我雖然怪她搶走了你,卻還是很感激她養了我這麼多年的。還是讓她以為我就是個單純的小女孩吧!”對於母親,我更多的是同情和無奈。
“那我們的關係?”威博還是有些擔心。
“即使媽媽一直是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