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自卑死了。
“你習慣了用身體來解決事情,而我也習慣了你用身體來感謝我!所以,這不是很合拍嗎?我幫了你,你理應是要給我一點甜頭,否則……我心裡會感到很不平衡!再者,你摘掉了我這麼多花……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這一盆花得多少錢?”
顯然,她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膽大妄為的敢摘他的花。
霍亦澤面孔上是滿腔的平靜,胸口處卻醞釀著一罈滿滿的怒火……
“多少錢?不值錢吧!”她故意這麼說。
“一株二十萬!你看看,你剛才摘死了多少株?你自己算清楚!這個債怎麼還?”口口聲聲是一株二十萬,但是,他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可惜。
“嚇!怎麼可能?這破玩意要二十萬?太坑爹了吧!你在哪買的?我找他算賬去!”童麥表現出滿臉的義憤填膺!試圖分散霍亦澤的注意力,趁機溜走,可是,從霍亦澤的手中溜走……不是那麼的容易。
有力的手臂一帶,強扣緊在他的胸膛,摁住她的頭顱,“坑不坑爹,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憤怒!我現在只想向摘死我這些花的人討債……”
低低柔柔的,陰沉無比的話語出自於他的喉嚨,下一秒,右手已經附在她的胸上,“果然是縮水了!看來……昨天流血流的太多了。”
他也刻意在提醒童麥,如果不是他,她說不定真的已經流血至死了。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你神經……不許亂摸!快住手……”童麥慌張的閃躲,身上也發熱,發燙,不對勁了!“我可告訴你,本姑娘我有相當強悍的潔癖症,對於其他女人碰過的男人,我厭棄,我不屑……”
她這個話沒有底氣,之前她說過了,可是,卻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和他纏綿在一起。
她不是跟霍亦澤一樣嗎?說話都不算數了。
霍亦澤雖然體內的渴望很強勢,其實,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不到他控制不了的程度,他不想碰她,每碰她一次,他的心就難免會多一點的沉淪……
然而,每一次,他都不能把持住……
以前傲人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已經全然消失殆盡了!
就好像那天他跟尹雨琪所說的,給他一點點的時間,讓他能夠在逐漸結束的過程中,忘了她……
離結婚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無法給童麥任何的承諾,但他會給她以後享受不盡的財富,讓她不用再這麼悽悽慘慘的過日子!
他的手已經利落的解開了她的衣領。。。。。。
“厭棄,你也得忍受!至少這一段時間你必須忍受!”他話中有話,鼻尖處吸吮著童麥的香氣,是一頓意亂情迷,身體的象徵愈加的炙熱和蓄勢以待了!
她的味道還是那麼的好,彷彿在一遍又一遍之後,不但不會厭倦,反而像是上癮了一般,明明知道不該如此,卻還是不顧一切的拼命往下扎,往下沉淪……
“什麼?”
童麥似乎聽到了他的弦外之音,焦灼的推開他。他卻像是水蛭似的,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
“嗯……你不要這樣不要臉好不好?我……我現在是病人……我不能……”
她現在頭痛的快要滅頂了!他竟然還在這裡逼迫她?天底下有沒有這麼沒良心的男人啊?
“你是頭生病,身下又沒有病……不礙事!”
他的聲音猶如暗夜的蠱惑,散發出無限的邀約,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斷不斷的繚繞,擾得她原本就疼痛,昏沉的頭腦,混亂不已。
“不……不許!改天好不好?我今天情緒不行。”童麥提議,想借口脫身,眸子裡有著十分濃郁的懇求。
“你說呢?你情緒不行,不代表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