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是躲他才從醫院突然失蹤,哪裡知道她是事出有因,所以小爺心裡還氣著,就算剛才這樣的激吻後也餘怒未消。
“不准你再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定你的,你跑也跑不掉!”這是小爺一貫的霸道作風。
夕夏穩住心神,抬手把他的手拉開,轉身,還是很詫異,他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又回頭看他,“你怎麼來的?”
莊孝一臉坦然的說,“開車來的。”
“不是,我是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夕夏回家的事除了宿舍人和老師知道,莊孝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冷一鳴怎麼知道的?
莊孝怎麼會傻得把他收買的細作說出來?
“只要我想知道的事什麼能不知道?”莊孝湊近夕夏仰臉說。
夕夏眼仁兒一番,黑白一個交替,不說拉倒,“我要睡了,你在盛夏的房間睡一晚吧。”
莊孝一聽不樂意了,他為什麼要睡剩下的房間,不,他要和她睡一窩。
“夕夕,夕夕……”莊孝跟過去,夕夏房門已經關了,對面就是他所謂的';剩下';的房間。
莊孝哼了兩聲,還是進了那屋。
躺床上左右翻騰,不是嫌床小,而是他在想夕夏爸媽呢?怎麼家裡除了她沒人了?
海公子把地址給他的時候他是將信將疑的,到這兒才給她打電話,見到人當然就放心了。他是想著先登門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亮個相,爭個表現……
“不會沒爹媽吧……”
莊孝突然從床上騰身坐起來,潑墨的眸子在黑夜中異常閃亮,要是真沒爹媽不是更省事兒?
先吃了她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最好給她種下他的種,她再怎麼嫌棄他也只能跟他了。
瞧瞧,多麼美麗的計劃。
莊孝下床,開門往外面瞅,這房子確實只有兩間房。也就是說這屋裡就他和夕夏在,只有他倆誒,他倆再一次孤男寡女相處一室了,瞧,多麼令人遐想的表述。莊孝幾乎要大笑出聲,喝一聲';天助我也';了。
竊喜進行著,樂顛顛兒的轉身往夕夏房間摸去。
34,損招
要問莊孝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弄開夕夏的門鎖,那得提到他美麗的姐姐了,莊孝應該是得到他姐的真傳,無論什麼樣的鎖,能開又不會損壞他可是比他姐還技高一籌,所謂青出於藍。
要說吧,莊孝那是色膽包天,行動卻膽小如鼠,人進去了只能傻站站床邊看著。不敢,是怕啊,怕她生氣。要說莊孝還真不敢對夕夏來強的,她要是不理他他鐵定悔得五臟六腑都青掉。
“夕夕,我來咯……”莊孝用低得只能他自己才意識到的聲音說,或者說,那只是留在他肚裡的聲音。
這小子打小想什麼就做什麼,從不計後果,哪這麼畏首畏尾過?可換成夕夏什麼雄風都不提了,他就是不敢,他還是敬著她畏著她愛著她的。有時候他就在想,怎麼就能有個這樣讓他手足無措的女人呢?
看著床上身影,莊孝很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剛才的瀟灑眼下連影子都沒了。
爬上夕夏的床差不多花了半大小時才上去,真是一點動靜都沒發出,想想他那樣兒的蹲位要做到多仔細多有耐性才能一點一點將體量往床上擱,也就這小子了。
莊孝一晚上沒閉眼,一給折磨的,一給興奮的。要說他這也算本事了,旁邊的夕夏呼吸很淺,要很仔細才能聽見她的聲音,莊孝幾度以為她快沒氣兒了。女人呼吸都這麼淺?
夕夏早上醒來時候嚇老大一跳,第一反應有些可笑,質問聲還沒出莊孝手一抄抱過被子擁著,眨眨墨色眼睛望著她,一晚沒睡啊,可見他有多狼狽,滿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