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兒他說不說?說,當然說,等他姐和結婚事兒辦了後說。
可黎子不願意等啊,她辭職的時候話就扔出去了,這公司不重用她她還看不上這破地兒,這工作她不要了,律一拿著總經理的位置請她過去。這話都扔出去了,她是繃在弓上箭不得不發。那邊公司的人個個兒都盯著呢,她怎麼不急?怎麼能等到夕夏結婚後?
盛夏不說,得,她自己說。
黎子要說話,那找的當然是夕夏,如今的莊孝可不是當年的莊孝,就那眼神她都不大敢直視,更別說還有前一次衣服那事兒。
說盛夏單純,可他姐他還是多少了解的。夕夏原則性極強,黎子這要從她這兒走關係,那真是碰上了石頭,走不通。
就因為一開口就被夕夏給拒絕了,黎子那口氣一直堵著,三句沒完直接撂了電話。
橫什麼橫?不就是找了個有的男人?
黎子那當下是動了婚禮都不去的念頭,可後來想想吧,得,某些人不念多年的姐妹情分她不能啊,她可不像某些人那麼無情。
盛夏也知道這些天黎子心裡不痛快,所以不大敢靠近黎子,怕她突然發飆。他想著一切都等他姐結婚後再說,黎子重要,他姐更重要,在這事兒上盛夏沒有再讓步。
…
野戰急了,真急了!
明天這日子就要到了,野戰一直是想著用帝國的地權和莊孝談條件。可那土地法遲遲不下來,他拿不到帝國的地權就沒有東西威脅莊孝,他要的女人也奪不回來。
所以,慌了,急了!
野戰本不是什麼善類,他並不想動雲夕夏身邊的人,可如今沒辦法了,這是現在唯一能阻止雲夕夏的法子。他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他不可能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嫁給別人,不可能,所以對盛夏下手了。
人就是雲夕夏結婚的頭一天被綁的,盛夏從他姐那兒回去,本是同黎子一道兒走的。可黎子那鬧彆扭呢,盛夏一晚上就跟著他姐前前後後的轉,黎子那本就是跟夕夏有些心裡膈應,可盛夏又是個沒眼力見兒的人,心裡想什麼就做什麼,只想著姐姐明天就當新娘了,他高興,所以忽視了黎子。
兩人出去的時候黎子抬手就給了盛夏一耳光,踩著高跟鞋大步走了。
盛夏被那毫無預料的一巴掌打蒙了,怎麼生氣了?他記著沒做什麼的,她怎麼就生氣了?站了好久這才追出去,盛夏追出小區時黎子已經上車了。嘆口氣,往前站走,這邊不好打車,這時候了也只有站前才有車。
結果沒走兩步,就被人給弄暈了。
野戰傳下去的話是說這人很重要,是對付他此生敵人的最大籌碼,不能給跑了,必須得看嚴了。可一級傳一級,到接令的人聽到的就是綁的這人是老大此生最大的仇人,不能給放了。
仇人啊,低下人當然就明白了。
人弄回去一看,生得細皮嫩肉的,就是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們頭兒。這不能怪他們,要怪只能怪他自個兒惹事兒了。
底下人覺得既然是頭兒的仇人,那就不能給便宜了,幾人一合計,當晚就把人交給做暗頭事兒的肥頭,肥頭是這一片區管事的人,黑白交接的事兒全都得找他。
肥頭背後有人撐著,只要給錢,所以什麼單都接。
那幾人雖然拿著上頭人開的錢,可要想在這片區混下去,那還得靠肥頭罩著。肥頭別的不好,就好一口兒,男人。
混這片區的人沒人不知道肥頭這口道兒,為了奉承他,常弄些姿色不錯的年輕男人送進去。送進去的人不被玩死也被玩殘,可即便知道是這麼個結果,同樣有人不斷把人往裡面送。
盛夏被剝光了送進去的,送進去前被灌了不少藥。
肥頭那邊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