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似乎鎖壞了。
莊孝這時候顧不得這些,把夕夏放床上就給她退衣服。
夕夏整個人都跟吸他身上一樣,不肯下床,哼哼唧唧的,他脫她衣服,她也扒他衣服,亂七八糟的扯,還使上嘴了,張口就咬。
莊孝隨她扯,半點不影響他的動作,三兩下就給人扒光了,然後兜著她往浴室走。人給放浴缸裡,夕夏要爬起來,莊孝邊放水,邊使手按著她,水差不多的時候跨進去。
抱著她的頭看著她問:
“夕夕,我是誰?”
夕夏抬眼晃了他一眼,伸手去抓他下面,莊孝再問,“夕夕,看看我的是誰?”
夕夏不耐煩,嘟噥唸了聲兒,“莊孝……”
莊孝這才放了心,抱著她上身,然後問,“是不是很想?”
夕夏張口咬他,身子在他身上磨來磨去,莊孝抱著她開始,邊說以後對野戰那人渣要多長心,看見他也要繞道走。這邊說動作就開始了,夕夏哼哼哈哈的出聲兒,一點兒沒顧忌,聽得莊孝那是熱血沸騰。
夕夏後半夜人才清醒,清醒的第一時間爬起來看身邊男人,開了燈看著莊孝,狂跳的心頓時落下來。
她一動的時候莊孝就醒了,睜眼看她,睡意還甚濃,頓了下,伸手摸她的臉,說,“是怕睡錯了男人?”
夕夏那心本來很暖的,可聽他把話不高興了,聽聽他那什麼話啊?氣惱的往他身上一推,翻身扯著被子睡下。
莊孝這時候清醒了,她背對著他,他那心空蕩蕩的,於是伸手把人勾懷裡,讓她小小的一隻蜷在臂彎裡。夕夏動了動,沒掙脫掉他的包圍。莊孝傾身過去,在她耳邊說:
“夕,用完了就不理人了嗎?”
夕夏忽然想起這事兒來了,轉身翻趴在他身上說,“你怎麼找到我的?”
“只要我想,還能有我不知道的?”莊孝拍著她的背說,“記住我的話沒?以後見著那人,繞道走。”
“嗯。”
夕夏低低的應了,想從野戰口裡打探訊息來著,可什麼都沒打探到,看來還是高估自己了。不過,野戰那人那麼狂,人命在他來說也是小事吧,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揹人命?再有,野戰說各樣兒的槍桿兒都有,那意思是他有槍支彈藥庫?是變相的了承認了吧?
這事兒還得進一步探探才行,要確定野戰走私,就這一條兒就能讓莊孝起死回生。走私按刑法處置是要沒收所有財產,到野戰的財產歸公後,莊孝需出手把帝國的地權買回來就行。
莊孝看她神情淡淡的,使手掐了一把她圓鼓鼓的臀,說,“我說話呢老婆。”
“我想事兒呢。”夕夏抬眼看他應著,看他臉子拉下去時然後說:
“莊孝,你今天又抱那個陸家的大小姐了?”
莊孝一愣,接著是無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老婆,你可以胡說別的,但是這事兒不能,我的心,你不知道?”
夕夏立馬使眼神夾他,還胡說呢,“今天是怎麼回事?你約我吃飯,然後卻和你那得力助手親親我我,我冤枉你了?告訴你莊孝,瞧見的人可不止我一個,陸海軍也看見了,要不,你問問他是不是我在胡說?”
莊孝愣了下,約她吃飯?當下否認,夕夏就知道他會否認,可手機已經泡酒吧的水盆了,沒有證據,所以早想好了:
“陸海軍發的,你問他,三樓的意式餐廳,包廂號是s-05。我可沒胡說,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想辯駁嗎?”
莊孝頓了下,腦子雖然已經清醒,可還保持著馬上入睡的感覺。聽了她這話時才開始啟動思維,運轉起來。吐著熱氣緩緩的說:
“夕,這裡有幾處不合理你聽聽。首先,我幾時約你吃飯是借他人之手轉告的?其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