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不會對孩子動手。
“我說了兩年的,我也說了不要經常見面,你也答應了……”
“這叫經常?我沒說見面,我就讓你聽電話,資訊你懶得回哪怕你給我發個空資訊我也高興,你不聞不問,你什麼意思?”莊孝是想心平氣和的說這事兒,可一說這事兒,他還能心平氣和?
在他身邊是一個樣兒,什麼都答應得好好的,一放手,轉身什麼誓言都忘得乾乾淨淨,有她這樣兒的嗎?他被她騙過太多次了,這次還是被她騙了。說是要考慮著陸太太的身份,什麼大義,什麼為別人想,她防的就是他吧,不能見他,怎麼能見野戰?當他都不知道她都做了什麼?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夕夏看莊孝氣急敗壞也有些來火,可不敢太對著來。
“媽媽……”果兒有些怕了,小腦袋一直埋在媽媽胸口,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服,揪著。夕夏趕緊伸手拍拍她的背,輕輕的哄著。
莊孝冷冷的看著,夕夏抬眼看他,莊孝指著果兒,“因為她?”
“孩子誰的夕夕?我不想亂猜,我就聽你的,說,孩子誰的?”莊孝臉色有些死灰,那孩子長得是跟她不像,可眼睛卻極像,別說這孩子跟她沒任何關係。
夕夏目光從他臉上往地上滑,呵,如果真的信她,就不會問了。抬眼再看他,坦然的說:
“我的。”
莊孝怒了,可又及時控制住情緒,拳頭捏緊了再緊,還是忍不住暴喝一聲,“你明明說過沒有背叛我,沒有背叛我,那你說這玩意是怎麼冒出來的?”
夕夏火了,“我生的!我生的就是我生的,我說沒有背叛你,就是騙你而已,誰讓你愚蠢就信了?當初不是你,我能成現在這樣嗎?”
是,不是他,她也不會連母親也做不了。一切都夠了,還出現幹什麼?都來欺負她,她確實夠弱小的。
“我一個女人,我能做什麼?為了活命我能像你低頭,難道我就不會向別人低頭?更何況還有我的家人。莊孝你別一副什麼都是我對不起你的表情,我沒有對不起你,我們並沒有結婚,所以我做什麼你根本無權過問。我心情好,可以回應你,我不搭理你,也是我的自由。現在事兒既然說開了,我就把話挑明白。”
“我根本就沒指望你能遵守兩年之約,你不信我,你以為我就傻傻的會信你?我能信你這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個女人都沒碰?自己做不到的事兒彆強加在我身上,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夕夏是想說兩年之約取消來著,結果卻扯起這事兒來了,她自己也懵著呢。
莊孝看著她,心潮就跟遇到狂風暴雨襲擊一樣,洶湧澎湃,眸色起了一絲暗紅,在昏暗的夜光下顯得嗜血而鬼魅。
“你懷疑我?我這麼愛你,你竟然懷疑我?我的身體,我的心,我對天發誓是乾乾淨淨的,我要是有半句假,天打雷劈斷子絕孫!”莊孝看著夕夏指天發誓,字字鏗鏘。
夕夏後退了兩步,那話根本就不是她想說的,如果他真跟她一起,他怕真的要斷子絕孫了。輕輕拍著孩子,果兒嚇得不輕,咬著小嘴巴想哭又不敢哭,小臉一直埋在媽媽心窩窩裡。夕夏這時候也沒有功夫哄她,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
“莊孝,過去的事兒都算了吧,我現在有家連孩子都有了,我過得很好,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我們不會有結果的,如果我們合適,不會走到今天這樣。”
夕夏看著他冷靜的說,她不能再昏了頭了,她再心軟,只能害了他。她現在真的過得很好,事兒落定後她就能帶著果兒離開,真的不想再想這些了,心累了。
“你真的想放棄約定?我和陸海軍,你選擇放棄我?那個混球有什麼好?我三歲時候他就跟在我後頭追著我喊我爺爺,五歲打得他滿地找牙,這麼個窩囊廢你看上他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