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有些失神看著她,還是那麼美啊,比以前更美了,以前就是太瘦了,總感覺太柔弱,現在看起來剛好。真好,像做夢一樣,還能這樣看著她。
夕夏應對得有些幹,詞窮了,都她一個人在說,他也不開口說話。夕夏抓抓頭髮說,“要不,進屋裡坐坐?”
這話一出口夕夏就有點後悔了,這深更半夜的,好像不大好啊。
陸海軍看進屋裡,“孝哥在吧?”
瞧他問些什麼話呢,他們是夫妻,莊孝肯定在啊?夕夏笑笑,點頭,“他在。”
“要不你進來將就一晚吧,這麼晚了,你又喝了酒,開車危險啊。”夕夏這話倒是真心的,想著莊孝在家,他應該不會想別的。
陸海軍搖頭,“還是不了,小以在外面等,我就是來看看你,就看看……嗯,我這就走了,你有時間了帶著孩子來島上玩,大家都很想你。”
夕夏點頭,在門口看著人走了這才轉身進屋。可剛一轉身,莊孝就那麼突突的站在她身後,嚇得她身子一跳。帶看清楚人了後伸手拍著他,“你要不要這麼嚇人啊?你存心的是不是?”
“他還沒死心呢,”莊孝抱著夕夏,頭埋進她頸窩裡低低的說,“我還是怕他們會整什麼么蛾子,老婆,怎麼辦呢,是不是我應該把你鎖家裡,連門不出才好?”
夕夏一聽,翻了下白眼,“你可真狠啊,你要敢這麼做,我就帶著兒子離家出走。”
莊孝埋頭咬住她耳朵,惡狠狠的說,“以後不準說這些話,我不樂意聽!”
“好,不說就是。”夕夏無所謂的應著,還不是他先引起的。
兩年後,夕夏又生了個公主,有兒有女,這算圓滿了。
……
夕夏的女兒滿五歲時,野戰帶著兒子也來了。野戰笑得一臉溫和,看著夕夏,她真的幸福了,看著這個曾經被自己揉進骨血的女人得到幸福,他也總算放心了。
她幸福了,他此生也圓滿了。
夕夏的女兒生得極可愛相當漂亮,但是奇怪的是不像她也不像莊孝,到跟她姑姑生得極像。夕夏在感嘆,這遺傳究竟是怎麼來的呢?
小丫頭本應該被那雙胞胎哥哥們揉圓搓扁的,可小丫頭蠻得很,愣是小小年紀把兩哥哥給制服了。
野戰說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夕夏,發現夕夏也在看他,當即笑了。兒子在身後說:
“爸爸,我來推你。”
野戰出了莊家,問兒子說,“莊家的小丫頭,你喜歡嗎?”
兒子哼了哼,“小搗蛋鬼,愛哭又愛鬧,誰喜歡啊?”
野戰笑了起來,不再說話。莊孝和夕夏的意思他早知道,不過緣分這東西不是他們能左右的,看孩子自己吧。
……
陸海軍說:我愛上一個女人,那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感謝上天給了我足夠一生回憶的夢。
他知道他這輩子都會在火利島紮根,因為知道只有他們過好了,她才會真正放心,才會真正幸福。他比誰都清楚,只要他們任何一個沒有安定下來,她的心都是愧疚不安的。
所以在她在火利舉行婚禮前,他就已經匆匆忙忙的結婚了。
新娘不是別人,正是卡娜。
他知道依娜的心思,可卡娜似乎更得她的心,和她走得更近,所以他選擇卡娜。
夕夏見到陸海軍和卡娜的孩子們時,第一句話竟然是:“棕色人和我們黃種人竟然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孩子來?”
陸海軍聽了心裡很高興,她會認為漂亮麼?
夕夏帶著孩子在島上住了幾天就回去了,陸海軍在島上站了整整一天,望著天一句話不說。
他對著天空說:你可知道,這片汪洋大海中,一個小島上,有個男人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