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開動了車。
“我真的沒醉。”黃蕊蕊辯解。
“那怎麼這麼衝動,要蹦起來打人?”李文川問她。
黃蕊蕊再怎麼潑辣,可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哪可能隨便動手打人。
“我聽他在那兒沾沾自喜的炫耀,如何坑害了一個好姑娘,我就氣不大一處來。”
李文川斜睨了她一眼,她那精緻的小臉,不知是喝了酒,還是氣憤,紅紅的,泛著可愛的胭脂色,明豔動人。
這樣的黃蕊蕊,衝動,而又有個性。
李文川回過了頭去:“蕊蕊,你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見著我身邊的這些人,為什麼,以往不見你這麼衝動?”
黃蕊蕊怔了怔,她可真沒注意到這個問題。連李文川當著她的面,跟蘇歌琳**,她都沒衝動過。
默了片刻,她才算是找了一個理由:“可能是跟你們的那些女人,是自願的,而他,是用一種欺騙手段,哄得別人的。”
李文川苦笑:“蕊蕊,你成天打打鬧鬧的,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問題,你可真得好好的研究。哪一個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一點計謀手段?”
見黃蕊蕊瞪眼,有些惱意,李文川解釋道:“隨便哪一個男人,跟女人之間,都得有計謀手段在內。只是,當兩人有情時,所有的計謀手段,不過都是**罷了。可如果沒情,所有的**,都是計謀手段。”
黃蕊蕊聽得暈頭轉向,在她的世界裡,愛就是愛了,不愛就是不愛了,哪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為什麼得有計謀手段?”她仍是不服氣。
“可不用計謀手段,那不成了榆木疙瘩,估計,這樣的男人,沒任何一個女人要吧?”李文川輕哼了一下。
他一慣風流,哪一個女人不是愛死了他這個調調?
黃蕊蕊沉默,無言以駁。
這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說,你是喜歡我有點計謀手段好,還是沒有計謀手段好。”話說到這兒,李文川調過頭,輕聲問她。
黃蕊蕊答不出來。
她託著腮,認真的思索一陣,她才道:“總之,我喜歡的男人,首先第一點,得尊重我。”
李文川輕笑,微微的俯身過來,看著她,半響,才幽幽的接了一句:“我一慣很尊重你。”
黃蕊蕊瞪著他,眼中是莫明其妙的疑惑。
這可真是逆了天,一慣風流成性的浪子,居然說他很尊重人?
她伸出如蔥手指,稍稍推開了李文川一眼:“川大少,你別這麼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還好我太瞭解你了,要是換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來,十成十的淪陷在你的眼神中。”
她算是看著他一路花叢中趟過,對他的種種行徑瞭如指掌,眼凝深情對著女人說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她又豈會當真。
李文川斜睨了她一眼,不再說話,只是穩穩的開著他的法拉利,在車河中緩緩前行。
“對了,你跟霍景緯怎麼樣了?”李文川突然問了一句。
“啊?”黃蕊蕊有些失措,存心想忘掉這個人,怎麼李文川卻來提起。
“沒什麼,分手了。”想了片刻後,黃蕊蕊懊惱的揉了揉腦袋:“你說得對,我一點都不瞭解他,怎麼能因為他對我稍稍示一下好,我就要跟他在一起。”
李文川輕笑,難怪這妞要打明少呢,這直接是犯了她的忌。
也許霍景緯所做的事,跟明少差不多,不過用了一點什麼手段,令黃蕊蕊心生感激,答應跟他在一起。
現在黃蕊蕊已經瞧清了霍景緯的真面目,分了手,卻是將怒氣發到了明少身上,也活該明少今天倒黴。
他再度看了一下反光鏡,不遠處,有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