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咬了咬牙,“自然是從該來的地方來的。”
卯玉冷笑一聲,細長的狐狸眸眯了起來,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院子裡蔓延開來,“該來的地方?是從玄學院嗎?”
比起黑衣人略顯得遲鈍一些的白衣人一副這才反應過來的樣子,急急為黑衣人爭辯道:“我們的玄力自然是從該來的地方來的,這天下又不只是只有一個玄學院能修習玄力。”
懷裡抱著一隻紅色萌娃的卯玉邪魅一笑,“據我所知,四大國禁止任何民間勢力私辦教習玄力的學院,這天下獨有玄學院一家可以教人學習玄力。”
林清岑側耳聽著幾人的對話,自家傻白甜萌的逗比師傅突然變得酷炫狂拽吊炸天了腫麼辦!?要不要去抱大腿呢!?
見卯玉太過難纏,又看不透他的修為,黑衣人便起了退堂鼓的心思,只是白衣人……
“教我們修習玄力的就是民辦組織又怎樣?裡面就我和黑衣兩個學生,我們就一個老師,老師還是我爺爺你說要怎麼辦!要不是我爺爺突然被殺了我和黑衣怎麼會淪落到出來打家劫舍的地步嗚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白衣人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黑衣人輕輕地拍著白衣人的背,用冷凝的聲音對卯玉說道:“我們什麼目的也沒有,甚至還要為了這一身的玄力東躲西藏,今日只當是我們氣運不好,與你們八字不合,希望來日再不想見!白衣我們走!”
說音未落,黑衣人掏出一枚煙霧彈扔在了地上,迷眼的煙霧瞬間升騰起來,林清岑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徒弟眼睛睜開吧,已經沒事了。”卯玉拍了拍林清岑的後腦勺。
榆木欲哭無淚的拍了拍歡歡的後腦勺,“歡歡睜開眼睛。”
林清岑眼睛睜開一條縫,上下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煙霧了才完整的睜開眼睛。
捏了捏徒弟的嫩嫩臉蛋兒,卯玉好心情地說,“徒弟看你腳下。”
……話說按劇情走黑白二人不是應該功成身……啊呸!不是應該成功的藉助煙霧彈逃走了嗎?不不不,有卯玉在,這兩隻一下子就被卯玉暴力敲昏扔在了腳下。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榆木,“既然這兩隻說他們已經把房子打掃過了,飛了這麼久了我徒弟肯定也餓了,吃完東西我們先休息一下,再來討論這座城裡的人……是為什麼都消失了。”
踢了踢黑衣人,卯玉又說,“這兩隻知道的肯定不止這麼一點,他們知道的,比我們知道的要多的多。”
林清岑贊成的點點頭,“師兄我看你骨骼清奇,我就交給你一個重大的任務。”
榆木抽著嘴角忍著笑,“什麼任務?”
“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等會兒我們休息完他們一定還跑不了的對吧。”
“……好,交給我了。”
蹭了蹭榆木的手心,林清岑卯玉的扒著自家師傅的脖子走了。
其實真不是她要欺負榆木師兄,她是真的找師傅有事,“師傅,你帶我飛到半空,我們去看一下南京城。”
“嗯。”卯玉沒有說什麼,他察覺到了此時徒弟壞遭了的心情。
兩個人站在卯玉的騷包紅扇子上,扇子飛得不高,林清岑扒著扇子骨往下看,正好可以把下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整座南京城空無一人,城市上空縈繞著一層死一般的寂靜。
林清岑看到了城中的情形,想到了最疼自己的林祖父,聲音中就不自覺的帶上了哭腔,“師傅我爺爺呢?城裡面的人都不見了,爺爺也沒了。”
卯玉摸了摸林清岑的頭,“不要擔心,我們一點點的尋找線索,用不了多少時間肯定能找到你爺爺的。”
林清岑抱著卯玉的小腿,悶聲回了一聲,“嗯。”
“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