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風一吹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直到、直到剛才醒來!”說這話的時候,楚寒煙情不自禁的頓了一下,目光有些閃爍,好像在掩飾什麼,高揚知道楚寒煙心虛的原因,因為她半夜曾起來幫自己蓋過毯子。
聽到楚寒煙這麼說,高揚不由得暗中鬆了一口氣,然後盯著楚寒煙的眼睛,一臉真誠的說道:“師父,你別這麼說,其實最該說感謝的是我,當初,我到省人院外科實習,沒有一個醫生願意帶我,是你把我留在了心外科,對於這件事,我永遠都會感激你。”
兩人邊吃邊聊,不再像以前那般都是高揚在說楚寒煙在聽,這次是真正的互動,楚寒煙臉上雖然仍是看不到笑容,但卻也不是原來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那是一種恬淡的表情,猶如平靜的湖面,不起絲毫波瀾。
楚寒煙性格的轉變使得高揚心裡興奮不已,此時的楚寒煙才是最美麗的,如果再笑笑那就更好了,但是高揚卻不敢過份苛求。
這是高揚這幾年在青陽所吃的最開心的一頓早餐,沒有之一,楚寒煙終於不再排斥他並把私人電話號碼留給了他。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幾天高揚過的很是輕鬆悠閒,和楚寒煙吃了兩頓飯,在杜子騰那又呆了一天,剩下的時間就是準備一下畢業論文,如今畢業證雖然保住了,但是如果論文答辯這一關過不了,照樣拿不到。
提起畢業證的事,高揚心裡很是感激江淑英,兩天前江淑英還專程來高揚住的地方看了高揚一次,給高揚買了一大堆吃的用的,臨走時拉著高揚的手反覆叮囑高揚一定不要見外、就把江家當作自己家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吱聲等等一大堆暖心的話。
土地廟建好了,開廟儀式將在後天上午舉行!當週玉年打來電話告訴高揚這個訊息時,高揚當時便激動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太好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回家,馬上就買票回家!
高揚之所以如此著急回去,是因為他知道周玉年肯定會上第一柱香,青陽離著臨山鎮隔著好幾百裡地,高揚怕距離太遠接收不到香火之力,為了以保萬無一失,還是站在跟前比較踏實一點。
從網上訂完票,高揚先是給杜子騰打了個電話,此時杜子騰正和花店店主小雪在一家快捷酒店玩甜蜜遊戲,壓根就沒時間搭理高揚,一句“愛死哪死哪去,沒時間答理你”就把高揚給打發了。氣得高揚牙根直癢癢,差點沒報警抓嫖。
相比較杜子騰的重色輕友,楚寒煙的回答更是簡單,“嗯,我知道了!”
掛完電話,一臉鬱悶的高揚望著天花板哀嘆:我做人就這麼失敗嗎?
對於高揚的突然回來,高大柱夫妻再次驚訝了一番,但是由於現在飯店裝修已經到了尾聲,正在忙著進餐具餐桌,兩人倒也沒有時間再去詳細盤問高揚。
到家後,高揚還沒來得及到剛修好的土地廟去瞧上一眼,便被聞訊趕來的周玉年拉到了自己家裡。
“來,老弟,咱倆再喝一個!”周玉年的那座院子裡,高揚二人酒興正酣。
“周大哥,我敬你,祝你買賣越做越大!”臉色微紅的高揚端著半杯白酒對已露出三分酒意的周玉年說道。
“哈哈哈,好,兄弟,借你吉言!”周玉年哈哈一笑,一抬頭,半杯白酒一飲而盡,而高揚也不甘示弱,舉杯把一兩多白酒倒進了肚裡。
見高揚如此爽快,周玉年臉上流出由衷的敬佩,伸著大拇指衝高揚一比:“好樣的兄弟!”
“兄弟,”周玉年一邊給高揚倒酒一邊說:“藉著這頓酒,哥哥有個想法想跟你說說!”
“什麼事啊周大哥?”高揚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一臉疑惑的衝周玉年問道。
“老哥我這果園子前景非常好,這些你應該都知道。”
“沒錯!”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