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你要我合作什麼……末將……答應就是。”哪怕上刀山、下油鍋,為一家大小他也只得做了。
“我和萱王爺已掌握所有鍾國丈密謀造反的證據。和你同樣是鍾國丈心腹者也大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一旦我回京便要將叛賊繩之於法,你只要出來指證鍾國丈的密謀罪行即可。”
“指……指證?!王爺你……開玩笑吧!”鍾恩師權大勢大,誰敢指證,那不要他的命?見柴敏沉肅著臉,劉允知道柴敏不可能吃飽沒事做的跑來這裡和他開玩笑。“王爺,惹上鍾國丈,那是要殺頭的。”
“我打算在鍾國丈密謀事件中救你倖免於難,若你再執迷不悟,那……咱們下回兒見面是在金鑾殿上,至於下下回嘛,只怕是在刑場。”
“王爺……真的會在皇上面前力保我?”劉允有些動心了。柴王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來到府上要求合作,想必早有萬全的準備。
鍾恩師此回只怕在劫難逃。
“絕無虛言。”
“那……末將答應合作就是,一切……還請王爺作主。”
“這個自然。”柴敏承諾。
鍾國丈,這回等本王回京,好戲即開鑼了,咱們走著瞧吧!
鍾府今兒個熱鬧非凡,奴婢、下人忙著進進出出佈置壽堂,花廳內一個金字紅底的“壽”字格外醒目,是昨天大夥兒費了多時才將字給弄上去的。
今天是鐘有期大壽之日,待一切佈置好、時辰一到便準備接受拜壽。
鍾妃受寵,連帶著鐘有期的壽堂上也來了不少達官貴人,甚至來了不少欲攀附關係的小人,不過,令他十分納悶的是,他一手提拔的一些心腹怎全沒到?
往常官任遠方的雖無法前來祝壽,禮數也一定到;近的,甚至任職京城的,那自是躬身前來,怎今年……不尋常!十分不尋常?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使他們幾乎全都不克前往?
接受祝壽人群祝壽之後,鐘有期一直怏怏不快地坐在書房。
有人叩門之後直接走了進來,“爹,你怎麼一人躲到這裡來了?外頭的賓客正找著壽星哩。”
“運國,你沒有覺得今年的賀壽人中少了許多爹的心腹嗎?”
“劉兵部、趙大人他們嗎?”老人家就是那麼多疑!“爹啊,你那些學生方才都遣人送來賀禮了,人雖任官他處沒能親自祝壽,禮數可沒少。”
“賀禮都來了?”鐘有期一顆心總算能平靜些,這才開懷一笑,“這就好、這就好!”
“總算看你笑了。”鍾運國坐到一張太師椅上,左手往椅把上一拍,後頭的一幅山水畫忽地一掀,露出了一個黃布包裹的硬狀物。“爹,這……這是……”
“玉璽啊!上一回放在我房裡,給索家莊那叫小玉的賤婢發現了,雖說已殺了她,可這玉璽不換個地方,我仍不安心,乾脆就把它和一些重要信函放在一塊。”鐘有期往太師椅左椅把一拍,山水畫又自動蓋下來。
“待你大壽過了,再找個地方藏好吧!這地方進出的人固然不多,終究是不太安全。”
“我也這麼想。”
父子倆一塊往外走。一切都等今天過了再說吧。
一直等他們走出房外都沒發覺樑上躲了個黑衣人,他們父子的對話全落入那黑衣人耳中。
鍾府父子走出房門,對外頭的守衛說:“好生看守著,出了啥問題,惟你們是問!”
“是。”
壽宴上幾乎聚集了滿朝的文武,宴開百桌的奢侈畫面可見一斑。
在壽宴上鍾運國一直找尋著賀香玲的蹤影。方才在壽堂上有見她前來拜壽,沒道理不留著吃完壽宴再走,而且,她前些日子說有個秘密要告訴他,不知道是啥秘密?
他一路找到擱置大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