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日本關西最好的清酒,是燒酒,足足有六十度。林本正夫讓一個“*”斟滿了林小曉的酒杯,林小曉把酒盞青瓷小碗雙手捧起放在鼻間笑了一下,他心中罵了一句:這比咱汾酒差遠了,最多四十度!
對於從小在汾酒中泡大的林小曉,對這個產於日本豐饒關西的純糧燒酒不感興趣,但他也絕無輕視之理。於是,林本正夫與這個長得白白淨淨,瘦瘦高高的學弟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這席間還不時地穿插出林本正夫與林小曉堪稱絕妙的對話。
“林小曉老弟,這酒與美人加起來是中國一句古語,你可知曉?”
“可是秀色可餐?”
“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哦!對不起,我錯領了學長的意思,思想太低,修養太差了,我自己罰酒三杯。”
“那我也問學長,今晚這歡迎宴,可否也是中國的一句故事呢。”
“絕對不是鴻門宴。”
“那可不一定,明天早上,我這幾個兄弟可就成廢人了。”
林小曉看一眼不遠處,正在與“*”們縱情糾纏做樂的隨從們,有些尷尬。
“那就看他們的定力了,這是規矩。”
二十一(3)
“好,為你這規矩,我們連幹三杯吧。不過我有個要求,請學長同意。”
“是什麼?”
“這杯子一定是大杯的,這小碗可稱不起叫杯啊。”
“好,好,好!我喜歡你的男人氣概。”
三個足有斤裝的大啤酒杯放在林小曉眼前,兩個土陶罐的清酒被兩個“*”抱了上來。
“好吧,我是學弟,先乾為敬。”林小曉從“*”雪白豐滿的胸上接過陶罐麻利地除去酒封。
“學長,我不雅了,我喜歡中國豪傑式的縱飲。”
“我領教學弟的酒量。”林本正夫眼睛大瞪著這個不起眼的瘦高個子中國學弟的舉動。
“見笑了學長。”
林小曉舉壇,讓濃醇甘香的清酒徐徐地猶如溪水般直入喉嚨,大廳裡安靜了下來,所有的“*”和正縱情歡愛的林小曉隨從們,一個個驚異地張了張嘴,目光炯然地盯住抱著清酒罈豪飲的林小曉。
這可是五斤裝的日本六十度關西高度燒清酒。
這一瞬很長,又很短。
當最後一滴清酒流入林小曉的嘴裡後,林小曉輕舒一口氣,緩緩放下空空如也的陶罐。
“學長,可否放了我的兄弟們。”
林本正夫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猛一揮手,“*”們幽靈般散去,每個人就地一躬,雙手扶地深深地向林小曉和他的手下們行跪拜大禮。
“請吧,學長,有來無往非君子。”
一罈日本的清酒幾乎把自詡為酒聖的林本正夫灌傻了三天。三天後,他發誓,只要林小曉在,他絕不再碰任何酒。而且還遣散了那些“*”,併為自己這種有些不入時代流的古代倭寇的陋習而向林小曉正式道歉。
當看到林小曉用年輕輕的生命為自己博下了“命根”,他的部下們,從此對林小曉絕對是百依百順,決無非分之想了。“中國男人,連女人和酒的關都過不去,這不是中國男人。”這句話說的十分鏗鏘,但是也絕非證明林小曉不是一個酒色之徒,相反地,他卻是一個走入了“魔道”的怪異的性癖好者。
林小曉從林本正夫那裡引來了六億美元的資金,而且是約定好的兩美分利息。這是三木幫唯一的幾乎是一分不掙的貸款,要知道三木是以高利貸發家的,林本正夫從林小曉的對酒的哲學,轉而對林小曉為人的敬佩,喝酒如人品。林本正夫堅信,一個把女人當飾物,把酒德當成生命的男人是值得三木集團敬重的。
林小曉將六億美金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