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宬故作驚訝的抬起頭,“我沒聽錯吧?你?你們?就想跟我幹架?”梁森宬這極具諷刺的話,自然誰都聽得出來。那幾個人臉色變得特別難看,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梁森宬,只不過,他們是看不慣他平常那麼張揚。
“梁森宬,你他媽有本事就動刀子,看誰砍得了誰!”站在裡面的一個男生衝著梁森宬吼著。李蔚同聽見,拉了拉梁森宬,讓他不要衝動。
梁森宬轉過頭,輕輕摸了摸李蔚同柔順的長髮,“別擔心,我沒事的。”然後又對著那個男生說:“你要動刀子是吧。紀斐,你告訴這小子,跟我動過刀子幹過架的有幾個進了少管所。”
許紀斐笑呵呵地說:“好像不少於十五個吧,沒進少管所的也都被退學了。”
謝遠宸搖了搖頭,這小子又開始嚇唬人了。
那幾個人似乎是被嚇著了,有幾個都直接準備跑走了。被拖在暗處的易棋看到這樣,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梁森宬,你打個架都要帶著女的,她沒少讓你上吧。”說完以後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梁森宬一聽,臉色一冷,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抬腳,狠狠地踩在了易棋的肚子上。
“老子告訴你,這女的除了我能說她,誰敢說她一句,我讓他生不如死。”梁森宬的腳在易棋的大腿上不停地踩,在黑夜裡嘴角有一抹邪魅的笑容,“你不是學鋼琴嗎?行。許紀斐,把他的右手中指給砍了。”
謝遠宸聽到這話,又搖了搖頭,用手把眼睛捂起來,“見不得血腥的趕緊捂著眼睛吧。”話一說完,就有許多人將眼睛捂了起來。
梁森宬將李蔚同抱在懷裡,她的頭貼著他的胸膛,耳朵也被梁森宬用衣服矇住了。整個人,幾乎都和梁森宬融為了一體。
李蔚同懦懦的聲音從梁森宬的懷裡傳出來,“森森,我怕。”
“怕什麼呢,有我在。”梁森宬輕輕拍了拍李蔚同的背,又補了一句,“有我在,誰也不能傷著你。”
謝遠宸聽見兩個人在這種時候還膩歪,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聽見那易棋聲音顫抖,“梁森宬,你要是敢動我,你信不信我讓你進監獄!”他內心也害怕極了,這個梁森宬,他不是不知道,說過的話他一定會做。
我都不敢不愛你了
“哈哈哈……”梁森宬聽聞後放肆一笑,又停下,眼裡閃過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陰狠,“我會等著,等著你進監獄。”
這根本算不上打架,易棋帶來的那幫人沒膽子,他易棋又惹到了梁森宬,還沒打,勝負就出來了。
“啊——!”
三分鐘以後,整個巷子裡幾乎都能聽見易棋的那嘶聲裂肺尖叫聲。
梁森宬皺了皺眉頭,彎下頭,嘴貼著李蔚同的耳朵說:“你只准聽我的聲音。”李蔚同嗯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抱住梁森宬的腰。
謝遠宸看事情差不多了,那易棋被砍掉的手指止不住的流血,還是有不忍。
“把事情處理好,我先走了。”緩慢而悠揚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然後,留給人們的就是他那孤寂的背影了。
梁森宬知道謝遠宸不喜歡參與這種事情,也沒管他。倒是鬆了鬆抱著李蔚同的手,對許紀斐說:“你們都回去吧。紀斐,老樣子,帶他走。”
然後拉著李蔚同的手,走出了巷子。而李蔚同皺著一張小臉跟在梁森宬後面。她知道梁森宬玩世不恭,他打架,飆車,逃學,可是她就是愛這樣的他。她更知道有梁森宬在,她都見不到有誰能傷害她。可是今天,梁森宬就因為別人一句說她的話,他就把那個男生的手指給剁了。
梁森宬呀,我都不敢不愛你了。
“還在想什麼呢,你怎麼來這兒的。”梁森宬使人沉醉的嗓音,猶如輕